众人叫苦不迭,却是只能配合着看演出。
尤其是宫思雨,她本就聪慧,此时隐隐觉察出一些不对劲的味。
白若歆不语,她总不好自己揭短,有些事,还是要别人来的,才不会突兀。她借低头掩面的时机,给白若水使眼色。
奈何白若水没有人要她起身,就垂头跪在地上,对周围的事情,浑然不觉。
真是个废物,白若歆不无恶意想着。
太子此时也顾不上场合对不对,他怕白若歆提起这事,会伤心,又怕别人说起,会诋毁白若歆,干脆自己站出来:“母后,这事儿臣倒是听过一些。”
皇后皱皱眉,有些不满,太子这?是不是对此事太过上心:“皇儿说说,你这都听到什么传言。”
“母后,两个月前左右,首辅大人接回一个少女,常年体弱,说是寄养在外的嫡次女,不知您可曾听过?”太子问道。
皇后点头:“略有耳闻,听说那少女身子不太好,还曾进宫请过御医看诊。”
太子说道:“这就是了,最近那少女又病重,卧床不治,宫里御医也是每天都去问诊,怕是命不久矣。”
“这少女命不好,却偏偏——”
“怨恨因大师批命,自幼被送去乡野间长大 ,这才传出的一些不利于长姐的流言。以平心中怨气。”
“要知道,白家那位二小姐,入府不过一月,便闹出各种笑话,更有些不好的名声。别说现在还重病在床,如此做法,大家也不必苛责。”
“白小姐或许也是因为流言,才会以为自己并非嫡出小姐。”
“各位都是世家贵女,万不可听信那些流言蜚语,让无辜之人难为。”
太子半真半假,说着分明是偏向白若歆的话,不过无人敢应声。
倒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宁王柳逸舟,说道:“太子殿下,臣弟有一事不明,还望兄长解惑。”
“三皇弟请说。”太子见自己下场,为心上人正了名,心情颇好。
“太子殿下一再强调白家二小姐常年体弱,怕也是深居简出,长于乡野,更是初入京中,又怎会有人手做这些腌臜之事?”
柳逸舟直击要害。
太子一听,忙回:“怕是首辅大人心疼幼女,给的人手吧。”
柳逸舟淡笑不语,透着些压迫人的气势。
太子:“或许是在外结交的......”
“好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不必再提。大家也都休息得差不多了,宫老夫人,还不带路,去赏那菊花。”
皇后开口打断了兄弟的对话,太子松了一口气,宁王柳逸舟也不在意。
“不过若歆今天的衣裙的确过于素淡,你过来,这支凤钗正好适合你。”
皇后说着,就将自己发间的一只五尾鎏金凤钗拿下,亲自插在白若歆发间。
至此,众人对白若歆的羡慕,达到顶点。
宫思雨原本因为收到玉镯而雀跃的心,也一点点冷了下去。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丫鬟跌跌撞撞跑进来,被侍卫拦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