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哈哈:“你想多了,怎么会!”
他沉默了会儿,看着我点了点头,缓缓说:“希望你不要自欺欺人。”
看了看我昂首挺胸,一副找架干的样子,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呢,怕你重蹈覆辙,过来看着你,还有某些人不要以为我家紫晴,任何人都可以欺负!”
然后辞逸敄越过我和释齐缘,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我家的沙发上,拍了拍沙发,把背包一放,说:“这沙发还可以,睡人没问题。”
我跟在他后面,坐了下来,问他:“你背个包是要出门吗?”
辞逸敄对我笑了笑:“没有,我要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我刚碰着凳子的屁股,砰一下站了起来,无比的惊讶:“你说什么,你也要搬过来住?”
“紫晴,我家鱼塘今天抓鱼了,送两条过来给你。”梁大婶提着两条还扭着腰肢的罗非,三步并着两步走了进来。
她见我们三人正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猛然一呆,停在外面庭院里,再也没有挪脚。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们,眼中的新奇闪烁着星星之光,来回打量着释齐缘,手上拖着的行李箱和辞逸敄沙发上的行李包。
立马脸上的笑容五彩斑斓,眯眯地眨着眼睛,说:“你们这是要带紫晴出门。”
“不是,是搬过来和紫晴一起住。”释齐缘和辞逸敄异口同声地道。
看着梁大婶大放异彩的脸,连手上的鱼在袋子里蹦蹦直跳地挣扎,也没分散她半分注意力。
我一拍脑袋瓜子,头好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样的体会,我铭记在心。
所以多年来,我一直关闭心扉,拒绝恋爱,倒是让这条井绳背了锅。
梁大婶提着鱼进来,啧啧称奇:“想不到,紫晴几年不开市,一开市旺几年!”
呃,我重重扶了一下额,这是什么形容词。
辞逸敄接过梁大婶的鱼,嘻嘻直笑:“梁大婶,你家的鱼真大,比市场买的大多了。”
梁大婶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家养的,一年抓一次肯定大!”
说完,她掠到了我身边,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往院中角落。
小声地说:“紫晴,你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大婶也相信你是个好女孩,但今天,这两个男人,你肯定要选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