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我的面,我呆如木鸡。
这事不到半天,便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
人人都说:“我和曦月竞争,输给了曦月,失了宠。”
还有人说:“我御夫无术,在位之时,柳晴朗就一群的姨太和小妾。”
也有人说:“曦月宜室宜家和柳晴朗如鼓琴瑟、相亲相爱。”
更有人同情我:“为他打下江山,却拿我做垫脚石,这种人可耻。”
溪琪听到这些话,比我还要气愤,站在宿舍门口叉着腰骂了一整夜。
曦月和我们一个宿舍,她一声不吭,装作没听到。
各种各样的留言纷飞沓来,柳晴朗和曦月恋得如膝似胶,但统一不曾为我辩白个半句。
我和柳晴朗慢慢疏远,工作上的许多事也是经过喜姐传递给我。
喜姐替我不值、她和青萝、汝红日日注意着我的举动,生怕我做出什么惊人的、不明智的举动。
但我并没有,当然除却了一个月旷两次工,其它的我都很正常。
我还为喜姐她们做了以下解释。
第一、我认为我至始至终都没有和柳晴朗在一起过,说不上有什么可伤心。
第二、我从来没有针对过柳晴朗和曦月,我光明正大、问心无愧。
第三、流言蜚语传了这么久,我当初就说过了我和柳晴朗是正正经经的同事关系,没有其它,没人信。我管不了,那就由着它吧,(就是有点伤心,为什么柳晴朗和曦月不帮我解释一下。)这点我没有说。
好吧,我现在也默认和接受了!
我为了避嫌隙,也怕别人说我闲话,我见着柳晴朗都是躲得远远的。
那地方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不过,柳晴朗对下属一向宽厚,我和他的架势有点形同水火,互不相容。
因是他的下属,他还是顾虑一下,工作上帮得上忙的,他也会放在心上,帮忙解决。
当然,我和曦月自然也做不了什么好朋友,彼此就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吧!
我始终没有承认过我是柳晴朗女朋友这件事,没有的事我作不出来!
我有段时间,心情低落,脸上郁郁寡欢。
溪琪见状,就要拽着我去找柳晴朗和曦月讨说法,我不愿。
又过半年,流言像是过了膨胀期,消声匿迹。
柳晴朗和曦月关系稳定。我和他们的关系也稳定的......冷淡!
事态平稳得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浸长提起,我也忘记了那段岁月的艰苦。
他明明知道我对他们两个忌讳得要死,偏偏挑起这些和我说。
我觉得他不像是给我捅刀子的人。
我将心里的郁闷扬了扬,再将郁压了压,闷闷地听着他说:“那曦月虽不及你长得明媚,但比你厉害,会讨人欢心,那眼抽的柳晴朗选她,也不置可否。”
我紧紧手中的样板,青着张脸,觉得他就是来捅刀子,我实在眼瞎,竟让他好看的皮囊诱惑了。
他一下笑出声:“你看你,气得都不会动了,我若是帮着他们,就不会帮着你浸样板了。”
我诡异地看着他:“你帮我浸样板,是因为你也不喜欢他们。”
他笑得越来越开朗:“当然。”
听了他这话,我将他引为了知己。
他又陆陆续续地说了一大堆杂七杂八,零零散散的柳晴朗的坏话。
我听得兴味盎然,原来他有那么多缺点。
幸好,当初没有和他牵手。
我为着这个幸好,点了点头。
然后听到浸长说:“我知道柳晴朗如此狼心狗肺对你之后,就再也没有给他浸过样板。”
我一愣。
望着这个长得半分妩媚,半分妖娆,十分帅气的男孩,看来红颜祸水这个锅无可避免又会实打实扣到我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