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谭老太太入土为安。
没火葬,土葬。
有个全尸,也算善终。
李朝阳参加完谭老太太的葬礼。
坐娄家的小汽车回南锣鼓巷。
娄晓娥强撑到外婆的葬礼结束,回家卧床养病。
李朝阳到家后骑车去轧钢厂班。
在车棚碰见同样骑车班的厂办副主任李怀德。
“我听说易中海的徒弟被你的车伤的不轻。”
“到底咋回事儿,你跟我说说。”
李怀德早就想问李朝阳。
这几天一直没逮到机会。
今儿个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岂能错过。
李朝阳有一说一,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
李怀德听完乐的直不起腰。
这事儿很快就在轧钢厂传开了。
大家都觉得这事儿不怪李朝阳,是贾东旭自作自受。
李朝阳也是这样想的。
感觉贾东旭受伤未必是坏事儿。
不吃一堑怎长一智呢。
在轧钢厂医务室待到下午下班。
李朝阳推车出厂直奔邮电局。
想看看有没有姥爷的信。
……
与此同时。
龙虎山天师府。
老天师天通道人负手而立。
坐在龟驮碑极目远眺。
轻声道:“这都过去一旬时间了。”
“也不知道朝阳那孩子收没收到我的信。”
“早知道就不该让王家小子替我捎信。”
“他知道朝阳是我外孙,以他的性子。”
“肯定想跟朝阳切磋切磋。”
“就朝阳那点儿微末道行……唉~”
若非老天师与人有过约定。
五十年内绝不踏出龙虎山半步。
他早就去京城看望从小被他带大的外孙了。
幸好前些日王家小子来拜访他。
利用独门占卜之术替外孙卜了一挂。
知道外孙经历大劫,大难不死因祸得福。
否则他早就杀去京城了。
“徒孙,叫花鸡好了没?”
老天师跳下龟驮碑,脸露出狡猾的笑容,朝冒黑烟儿的方向走去。
……
另一边。
京城。
李朝阳空手低头走出邮电局。
想去推车被人挡住去路。
“武当王也,拜见小天师!”
李朝阳被这突兀的声音给吓一跳。
本以为是错觉。
一抬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直到此时他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