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贡品,还敢伏杀官兵?!”
“他们是想造反吗?!”
隆安帝前方,把军情传进来的小太监跪在地瑟瑟发抖,生怕隆安帝一个不高兴,就迁怒在自己身。
就连隆安帝的心腹大总管戴权,此时也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站在角落一言不发...
过了好半晌,隆安帝才重新坐回到椅子。
“下去吧。”
“是...”
小太监退下的同时,戴权也示意殿中其他太监,让他们一同退下。
待殿内只有隆安帝和戴权两人后,隆安帝无力的问道:
“戴权,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
戴权虽然知道,隆安帝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
但此时,戴权也只能装糊涂。
“陛下,那些贼人不受教化,不知天威,实在该杀!”
“陛下莫要因为他们,伤了龙体。”
“呵呵,你啊,就知道打岔。”
隆安帝看着戴权笑了笑,也不怪罪,笑了笑后拿起桌宛平驿馆送来的奏报,又看了起来。
“把总...贾瑾?”
“贾家人?”
“陛下,这个贾瑾乃是宁府的旁支,先宁国公二子贾代盛的单传嫡孙。”
“他们做戏,竟舍得拿自己人送死?”
“额...”
戴权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装糊涂的时候,只好解释道:
“陛下,根据负责宁府的探子来报,就在两天前,这贾瑾得了一个制盐的方子,本是...”
“盐?”
“啊!不是食盐!说是叫什么...浴盐,是用西郊矿山那口毒井里的卤水。”
“制出来的盐不能吃,是用来洗澡的。”
隆安帝一听不能用来吃,气势一消。
“继续说。”
“那贾瑾想用这方子跟主支合伙,因分利的问题,当夜就闹翻了,还打了一场。”
“后来,贾珍用5000两银子买了那个方子。然后第二天,贾瑾就被派去了鹫峰。”
“呵呵...呵呵...哈哈哈...”
隆安帝气极反笑!
“看看!就是这么一帮人!就是这么一帮人在反朕!”
“为了几千两银子,连同族亲人都能杀,还有脸说什么‘义忠’?”
听到“义忠”这两个字,戴权瞬间又变成了哑巴。
继续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当起了木头人...
过了许久,隆安帝缓缓下令。
“让锦衣卫过去,看看鹫峰是什么情况。”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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