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拉着贾瑾,刚走到荣府的偏门前。
就看荣府的偏门“吱呀”一声从里推开。
只见一个穿着桃红色锦裙的美艳女子,正瞪着一双丹凤眼,目光凌厉地看着贾琏。
女子身后,还站着一名青绿色衫裙,温婉大方、琼鼻檀口的侍女。
此二人,正是王熙凤和平儿。
王熙凤一双丹凤眼紧紧注视着贾琏,似笑非笑道:
“爷,这是哪个花魁娘子如此绝情,竟让爷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琏看到门口的王熙凤,已是被吓了一跳。
听到王熙凤这番话,更是又羞又臊。
本来他还想趁王熙凤不注意,偷偷把身的脂粉味儿洗了去。
没成想,竟在家门口就被堵住了!
不被闻出来的话,还可以抵赖只是跟朋友喝了酒。
若是被闻出来脂粉味儿,甚至被发现那处还没洗掉的...
那自己睡书房的期限怕是又要加长了!
他奶奶的!
要不是成婚这么长时间,你一直不让我碰!
我想把平儿收进房里,你也不让!
我会天天在外边儿睡花魁?
贾琏电光火石间想到一个对策,于是也顾不得拿东西给贾瑾赔罪了。
只见贾琏松开贾瑾的胳膊,后退两步瞪着王熙凤嚷道:
“今儿明明是冯紫英请了东道儿!”
“你惯来瞎揣测我!”
“本来说好了的,我们几个友人秉烛夜谈,岂不痛快?”
“是我想着,你最近有些不舒服,便早早撤了回来看你!”
“你倒好,竟这般揣测我!”
“罢了,我还是回去同他们吃酒的好!”
贾琏边说边往后撤,说到最后,已经转身往远处的马车走去。
“奶奶...”
一旁的平儿看到贾琏走了,心里不禁幽幽叹气。
奶奶和大爷哪里像新婚不久的两口子?
说是多年的仇人冤家倒更合适!
两人新婚不过半年,如今就已经形同陌路了。
偏奶奶这性子,每次说好了要给大爷留些面子,可总是一开口就变了味儿。
再照这样下去,怕是...
看着贾琏的马车缓缓拐出街口,王熙凤的眼睛一时也失了神。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鬓边的宫花,心里不由幽怨起来。
本来是觉得老太太赏的宫花好看,想着贾琏快回来了,便想让他看几眼。
也好让他知道,自己并非是不想跟他好好过日子。
只要他不再去外面找那些粉头妓女...
怎么还没说两句话,人就走了?
可...我又有什么错啊?
明明他身就是有一股很浓的脂粉味儿!
你可以在外面胡搞瞎搞,我连抱怨一下都不行吗?
“凤嫂嫂头这花,真漂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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