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朕的的好汝娘,别洗了,让朕抱会。”汝娘一起身,被子里的风都跑出去了,凉飕飕的,直凉大腿。
“臣妾已经三日都没沐浴。”前几日天凉,因为之前孟绶的交代,被宫人拦着便没有沐浴。
“才三日,朕都二十日了。”沉默片刻,还是说出了口,他也不怕笑话,以前在老家或是在军队时,一年到头沐浴的次数屈指可数,有一年他掉河里了才勉强洗了一次。
“那陛下离臣妾远些。”听到二十日了,不禁看向孟绶,又看了看刚才挠过孟绶脊背的指甲,里面果然是好多黑泥。
“朕偏偏不。”一张大脸嘿嘿一笑,猛的坐起身来,将自己的脸蹭向汝娘的脖颈。“来,一起脏着如何。”
“啊,啊,陛下,你……你可恶。”
针一样的胡子,非要往脖颈上蹭,扎的人生疼,这人不知道咋想的。
“朕就可恶了,你都是朕的,朕蹭两下怎么了。”还变本加厉的蹭了起来。
汝娘实在反抗不了,那么大的块头,即便是用了洪荒之力也推不开,只能使劲的将人的脑袋推开,不过是没用的挣扎罢了。
生不如死啊,怎么会有人的胡须这么硬。
她记得幼时祖父的胡子都没这么硬,虽然长长的,略硬,可摸着并不是特别扎手。
“爱妃,你名字为什么叫汝娘啊。”孟绶抱着怀中的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陛下为何叫孟绶。”这人竟然害的她如此失了礼仪,语气瞬间有些刻薄。
“呦,呦,朕可是第一次见贵妃如此啊,来,再来两句,小猫咪快亮亮你的尖爪子。”他可是越来越觉得他家贵妃像小猫咪了。
平日里温婉尔雅,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逼急的,可是要挠人了。
“陛下,你,臣妾不要理你了。”伸手拿起床边的衣服,披上后打算下床。
虽然身下有些不适,可总比被胡子扎好吧。
“唉,别走啊,朕错了,不如揍朕几下泄泄火。”可不能把人气到了,要不然晚上可没人搂着。
难得今日有理由跑过来,又与人温存一番,顺便等会忽悠着把奏折批了,然后晚上抱着睡觉。
羡慕死外边守夜的太监侍卫。
嘿嘿。
“臣妾哪里敢啊。”这人脸皮怎么如此厚,她敢揍他吗。
“无事,朕皮结实。”还怕汝娘不信,将人拉了回来,拉起洁白的皓腕,往自己胸口捶去。
“啊。”这人的胸口是石头吗,怎么这么硬。
“叫啥叫,适才办事时都没这么大声。”捶完,又吹了吹汝娘的手。
汝娘瞬间红了脸,什么叫这么大声,她刚才明明没有叫。
“打都打了,总能原谅朕了吧。”说实话他还是没理解他哪里错了,不就是没洗澡蹭她了,他又不脏,寻思着那脏东西也不会转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