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辛在屋里擦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她接下来的目标是大皇子。大皇子身后有沙东部,如果他不离京,要想杀他并不容易。但是不管怎么样,剑必须先磨锋利。
磨着磨着,窗外起了一阵风,她感觉有人来,提剑就朝外刺去,可惜还没刺中来人,剑就被鞭子卷住了。
这鞭子有些眼熟,但任辛没想太多,几枚暗器已经朝外面射了出去,来人躲过暗器,一个翻身跃了进来。
“鹫儿,怎么是你?”任辛有些意外,毕竟他们早上才见过,这晚上又来找她?
“师傅很意外,是不想见到鹫儿吗?”李同光虽然说着委屈巴巴的话,但是眼神却很阴鸷。
任辛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不对,收回自己的剑,冷淡地说道:“鹫儿,你答应了师傅会好好控制自己情绪的,否则……”
“否则怎样?你就不跟我生孩子,跟别人生?”
“是谁,礼王吗?”
任辛无语,这跟阿莹有什么关系?她今天可没服软筋散,这臭小子要敢对她干什么,她就废了他。
“鹫儿,你情绪不好,为师不想动手,你自己回去。”
“我一提到礼王你就赶我,师傅是在心虚什么?”
任辛一头雾水,她心虚?她有啥好心虚的,这货该不是吃错药了?又想她哄他?他不是小孩子,每天这样搞她不得累死。
所以,任辛仍然一副冷淡的表情:“我没什么好心虚的,你要有事就好好说,没事就赶紧滚。”
李同光就觉得是他猜对了,师傅果然给了他考虑的机会,但也给礼王机会了,所以她现在才会赶他。
“师傅,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李同光抓住她的手,眼神十分受伤,“你本该是我的。”
“啪”,任辛毫不留情一巴掌耍在他脸上:“清醒了吗?好好地又发什么疯?”
李同光再次抓住她的手,将她揽腰抱起扔在了床上,然后将她压在身下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动作激烈,一点都不温柔,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任辛明明没中软筋散,她想反抗,竟然也反抗不了,他的手被鹫儿死死地摁在头顶,他的腿压着她的腿,身体还紧紧地贴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内力都无处使。
一开始李同光是吻着她的唇,后来觉得不够竟嘶咬了起来,她的唇都被咬破了,血腥味弥漫了二人的口腔。可就是这样,李同光也不放开,他似乎陷入了一种执拗里。
不过好在他只是吻她,没有其他不规矩的动作。
大概过了一刻钟,李同光不动了,他的嘴巴只是贴着她的嘴唇,一滴冰凉的泪滴到了任辛的脸颊上。
任辛推开他,李同光没有反抗,任由她将自己推倒,身体撞到床角发出来闷哼的响声。
任辛擦掉自己脸颊上鹫儿冰冷的泪,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到底是又发什么疯,搞成这样明天怎么见人?
但她看到李同光眼神暗淡无光,身体还保持着刚刚她将他推倒的姿势,她又有些心疼。
任辛拉了他一把,让他坐好,声音还是没有一点温度:“你对自己今天的行为最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同光苦笑:“师傅明明答应了鹫儿会好好考虑我们的关系的。可是师傅是不是也答应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