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辅基醒来只觉得头痛,口干舌燥想喝水。
任辛将水壶拿在水里,给他倒了一杯。李辅基看着眼前人,感觉十分熟悉,但又有些混沌。
“基儿,口渴了是吧?母后给你倒水。”任辛学着昭节皇后的声音和动作,李辅基吓一跳。
“母后,母后,你怎么在这儿?”他惊慌大叫。
“哦~基儿倒是说说,我不在这儿应该在哪儿?”任辛继续用皇后地语气问他。
“母后,母后,不怪儿臣啊,想杀你的是父王。”
任辛听的心头一怔,但她继续不动声色地问道:“我与你父王夫妻几十载,他为何杀我?定是你……”
“我没有,母后。是皇兄,火是父王默许然后他叫人放的。”
任辛听的心里悲痛万分,但真相还不明,她继续逼问:“基儿,母后待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母后?”
“哈哈哈……”李辅基突然大笑:“待我好?当年父王说只要你放过他问北磐买马的事,不要去跪太庙,他就让我做太子。”
“可是你呢?不依不饶,非要和他对着干。父王只是问北磐买马而已,非要说他勾结外敌,意图祸乱中原。这事若人尽皆知我这辈子都无法当太子了。”
“我邀您去邀月楼本想让你吃一些痴傻的药,只要你傻了,您说的话就没人信,父王也答应我送您去行宫疗养。”
“可您为什么要拆穿我狼子野心,说我卑鄙无耻?我只是想当太子,我有错吗?您本来可以去行宫疗养,最后却落得个尸骨无存的地步,母后当真满意吗?”
然后李辅基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惊恐万分:“母后,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你到底是谁?”
任辛没跟他废话,一掌拍晕了他。皇后娘娘那么好,怎么会生出这么个逆子?安国的风水果然不好,她本来想一掌结束他的性命为娘娘报仇,掌到他命门前还是收住了。
“李辅基啊,李辅基,你到底是娘娘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了,暂且留你一命,等我解决完其他人,再让你亲自去娘娘坟前磕头谢罪。”
钱昭说过这药不会有副作用,而且醒后也不会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
她将李辅基和那馨儿一起扔到了床上,潇洒自如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