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恢复大半后,李汐照着肌肉记忆和记忆一招一式锻炼。
在锻炼过程中,李汐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动作和呼吸方式,让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高强度的锻炼。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发生变化,时间久了变得越来越灵活、有力。
孟泽兰边忙活着择药晾晒边看着李汐练武,看到她这段时间情绪大起大落。
有时默默流泪,有时又盯着某个地方愣神,总担心她是不是受了打击一蹶不振。
现在李汐充满干劲,她总算放心了。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不是吗?
“兰儿妹妹,兰儿妹妹在家吗”,门外响起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是铃儿”,孟泽兰说道。开门后,铃儿匆匆进来,焦急不已:“兰儿怎么办?我爹和继母要把我嫁给镇上的屠户做填房。”
“他们怎么这样,不是准备和陈大哥议亲了吗?”。
铃儿眼睛通红:“那屠户家说给五十两聘礼,我那继母就撺掇我爹同意,你知道的,我那爹……”。
想来古人遵循的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管你郎情妾意。
始终挣脱不了要听从父命的宿命,你让她逃,她能逃到哪里去,身无长物,女子多不易。
“兰儿,那屠户年纪跟我爹都差不多大,我爹太狠心了,唉,难道我和陈大哥真的没有缘分吗?”
“铃儿,不会的,会有办法的。”两人相对无言,还能有什么办法啊?
总不能拿刀逼她爹不要答应吗?一阵沉默,叽叽喳喳几声鸟叫,似乎在为少女未来的命运悲鸣。
刀,刀,刀,李汐沉吟良久。顿时醍醐灌顶,这还不容易,以暴制暴,多么简单粗暴。刚好可以检验下她这个月以来的成果。
“这事简单,交给我,这两天我去吓唬吓唬那个屠户”,李汐正义感爆棚,想得简单。
孟泽兰和铃儿不可置信,“汐儿,你还需调养,况且这事不好办”,兰儿被李汐这种离谱的说法无语道。
孟泽兰平时温柔可亲,巧笑倩兮。听到李汐说要去涉险,脸色都变了。
“兰儿,不可否认这是个好主意,你放心我有把握,这些时日我不是瞎玩的,而且你看”。
李汐挥拳砸向晾晒着草药的石头,如石磨般大的石头四分五裂。
好家伙,感谢原主,这时想帮原主完成心愿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想来,上天自有安排,只管向前。李汐自我攻略了一番,一扫这几月以来的阴霾。
这时,铃儿也从悲恸欲绝中反应过来,见两人为了她的事争执急了:“你们不要为了我的事着急。
哎,我也认命了,睁眼闭眼几十年很快过去的……”,说着说着她又开始流泪了。
古时的盲婚哑嫁制度,造成了多少不幸的婚姻。
刚好拿屠户练练手,先好好和他谈谈,要是劝不动就让他尝尝拳头的滋味。
思索片刻,发现自己脑子是真的不好使,这种方式会使铃儿陷入困境。
思前想后,李汐想起来这时代的人很迷信,可以利用这点。
李汐拉着孟泽兰和铃儿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大家都满意散开了。
黄昏的景色让人产生无尽的联想。当夕阳西下,留下一片金黄的晚霞。
人们总会想起那些曾经美好的时光,那些曾经的梦想和希望。这种联想让人更加珍惜。
闻着炊烟携带的饭香,李汐怀念起炸鸡螺蛳粉臭豆腐汉堡火锅麻辣烫猪脚饭。
以前吃吐的外卖,此刻疯狂勾着她肚子里的馋虫。“等手上有银子了,一定买买买”,她可是打工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