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把一小袋面放下,慢悠悠的走过去:
“三位真是嘴欠呢,我走过来好好跟你们打招呼,你们却如此编排我。怎么,你们三个去过青楼?不然怎么如此熟悉?”
三个人看见苏然阴恻恻的笑,不由得吓了一跳,又想到她就是一个小丫头,她们可是又做家务又种地的人,三个人加起来还用惧一个小丫头片子?
三人对视一眼,更加口不择言起来,嘴里骂骂咧咧,都拿出了泼妇的架势。站起来,手指着苏然,一个劲的喷粪。
苏然一脚踹倒一个,拿起她们簸箕里的缝衣针,看了看,挑了一根细的,细的不减疼痛,伤口小。拿布头把她们嘴巴塞上,速度快到她们没反应过来就被扎了。
苏然专门朝屁股上扎,也不深,觉得疼就行。一人身上扎了五六下。吓得都缩在一起,祈求有人经过解救她们。
这个时候都去开荒了,小孩子也都去看热闹了,根本没人闲逛。
“还嘴欠吗?”苏然手里捏着针冲着她们问。
“不,不了。”
“不说了,不说了。”
“嘴不欠了,饶了我们吧。”
看他们害怕的样子,苏然直起身来,悠悠的说:“知道就好。”
看她们那么害怕,好心的给她们提建议:
“觉得委屈的话可以去找里正,山上人多,可以让他们看看你们屁股上的针眼。去晚了针眼可就长好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拿起地上的布袋子,拍了拍灰尘。
三人懵了,她怎么猜到了?这么一听,好像不能去。去了,脸就丢没了,哪有脱裤子给人检查的,女的检查也不行啊,针眼还那么小。
这丫头太可怕了。
苏然:不,我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