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后来,厂里开始流传着一股子抹黑二狗的传言。他听到之后,查证了一番,居然发现这特么的是许大茂干的。
他妈的,这可把他恶心坏了。他没有想到一个院里住的人,居然可以这样可恶与无耻。
所以,此刻他是赞成搞许大茂的。
“嗯!陈哥说的对。”
咦?陈哥怎么赞同了?
他原本以为陈哥要批评自己了呢!
听此,易峰心中顿时一松。
当然,从另一方面也能看出,这徐大茂得是多么招人恨呀!居然连陈哥这种好人都觉得其不行。
“我去看看,这位放着好好的火锅不吃,非要去吃粪的徐大茂。”
陈思不嫌弃脏。
反而是凑进去看了一眼。
玛德,果然,他咕咚咕咚的样子,像极了吃东西。
………………
“请问?你们是在说许大茂吗?”
“怎么同志?许大茂是你亲戚吗?”
就在此刻,一个突兀的声音自身后人群传来。易峰回头一看,是个中年妇女,看着面貌,眉目见竟与那徐大茂有些像。卧槽,这特么的应该不会是徐大茂的什么亲戚吧!
“你是徐大茂的妈妈或者姑姑?”
易二狗试探性的问道。
“你要是…是的话,就赶紧进去看看,毕竟他在粪坑里可是遭老罪了……”
“这……这怎么会呢?我才不是呢!”
中年妇女,面色难看,坚决否认。毕竟,她真的是徐大茂的亲戚,亲姑姑。
她原本是应邀来和自己的哥哥来商量自己外甥的婚礼大事的。可是由于有事耽搁,她就来迟了一步,恰好碰到了这场热闹。
她生性好热闹,于是便挤进来想瞧瞧。但是没想到的是,旁边的人居然说的是自己的外甥徐大茂。
出于亲情,她便开口问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后悔了。这种掉粪坑,丢人现眼的事情,恐怕是前所未见,前所未闻,真的是太臊脸了。她真的很不好意思承认!
说着,她就赶紧挤入人群,消失不见了。
“有认识这人的吗?有认识的人,赶紧去喊他的同伴或者亲人来。看他这个样子,恐怕得送医院去。”
世上总是有好心人的。
即使他是个坏怂,也有可能被好心人搭救帮助。这虽然不公平,但是这就是现实。
是的,徐大茂被人冒着生命危险与恶臭,从粪坑里给捞了出来。
不过说实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的有些多了,还是没有“吃饱”。反正这人看起来脸色苍白,萎靡不振。
因此,好心人便开口道。
“卧槽,这人我认识呀!他是轧钢厂的…那个放电影的人。哎,他叫什么来着……”
“他叫许大茂!”
“对,他就叫许大茂。”
“据说,他还是轧钢厂娄董事娄半城的金龟婿呢!”
“啊?这不可能吧!”
“不可能?这怎么不可能?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轧钢厂打听打听,看我骗你了没有!”
“嘿嘿,娄半城的女婿掉进了粪坑,还吃了大分。”
“哈哈,我要笑了!”
“卧槽,我要忍不住了!哈哈”
“我也是!”
“……”
于是,这件千古未见之事,就在围观群众之中引起了热烈的讨论。
之所以热度高,无非就是娄半城的名声大,而他的女婿做的事情太过于离谱。这样的反差性,引起了吃瓜群众的好奇与兴趣。
事已至此,易峰便觉着没趣,就拉着陈思离开了。毕竟,要是再不走的话,这徐大茂缓过来,咬自己一口怎么办?说实话,这不是怕他,而是怕他身上的粑粑。
………………
“大茂,我的大茂,我的儿呀!你怎么了?你还好着没?”
很快!许二虎就敢了过来。
那神色与表情,可是很焦急的。毕竟,这可是他唯一的血脉。
说实话,当初在听到这个消息之时,他是打死都不信自己的儿子会干出这等蠢事来。但是,告诉自己的可是自己的亲妹妹,于是,就算再不相信,他也是坐不住了,只能来此看上一眼。
走近一看——
卧槽,还真得是这小子。
但是,他不就是来撒个尿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爸!我……”
听到父亲的声音,许大茂的精神一阵,毕竟,自己就算再不好,父亲也是不会嫌弃自己的。。
于是,他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茂啊,这是怎么回事?”
俗语有言:知子莫若父。
许二虎虽然觉得自己的儿子不类自己,傻乎乎的,但是他可以保证,就算自己儿子傻,那也不会干出来自己跳粪坑的操作来。所以,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在。
“是狗日的……狗日的易二狗干的!他把我扔进了厕所。”
“嗯?易二狗!他在什么地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玛德,不是冤家不聚头呀!
一想到易二狗,许二虎就是牙疼。
毕竟,现在大事还没有办完。
“他来这里,难道是为了那件事情?”
那件事,他们父子心知肚明。
不过这却是不能为外人所说的。
“应该是的。这狗日的,要我请他喝喜酒,然后,他就恼羞成怒……”
自己先动手,没有成功,却反而惹了一身的臊,说起来就丢人。所以,在给父亲说的时候,他自然是隐瞒了这一段。
“玛德!易二狗!王八蛋,你人呢?真当我许家好欺负不是?”
瞬间,许二虎怒气值拉满。
毕竟,他当年也不是善茬,所以这口气不能忍。
于是,他就喊叫了起来。
“易二狗你个缩头乌龟,你快出来,我曹尼玛……”
“哎!老兄,我看你还是将人先送去医院吧。这大冬天的,你让他躺在这里,恐怕得冻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