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会儿话,李玄把自己的事也告诉了她。
魏瑶有些像受气包似的,冷冷道:“和我说了做什么?”
李玄道:“说好了娶你,自然要让伱知道我这边的事。”
魏瑶沉默着,一张俏脸隐没在黑暗里。
李玄问:“怎么?不想我娶你?”
魏瑶道:“我...我认真想想。”
之前她身体烫伤,如今却是莫名其妙的好了,那等原本的自卑也在消失。
李玄笑道:“想什么,别想了。”
魏瑶扭过头,不看他这样子。
李玄起身告退。
黑暗里,魏瑶看向他离去的背影,双目一动,那眼白中央的黑色眼珠忽地......一片血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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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虽过,但小县的年味儿还很浓。
李玄那乱鸦岗也暂时不去了,一个人在小院里修行,琢磨着如何才能建立获得其他高深功法的渠道;“不入流的境界”怎么才能变一变;以及“九栏血格”怎么才能亮起第二个格子。
李家的聘礼也下到了田家,田家作为回应也赠了不少东西,其中便有一只比目鱼佩,田家来的人说这是田媛赠给李玄的定情信物。
那人有说这定情信物还是田媛母亲留下的。
显然,田媛对李玄很看重,对这门婚事也很喜欢。
李玄将比目鱼佩贴身佩戴,又舞文弄墨,写了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回赠给田媛。
这句诗很美,说的是彼此的思念,算是情诗中的佼佼者。
...
...
又一日,夜晚,大雪磅礴。
一辆马车停在了李家门前。
马车帘子拉开,李玄二姑气愤地跳下马车,然后寻了李老爷愤怒地数落单县尉的不是。
你说为何?
却是那单县尉好不容易在家一次,却不知听到了什么风声又配着刀,抓着长矛跑了出去。
李老爷和李玄二姑聊了许久,这才派人要将李玄二姑送回。
但李玄二姑执意不回,赌气道:“他不在家,我就一定要在家么?”
李老爷也无奈,大夫人便拉着李玄二姑睡她那屋子去了。
次日一早...
大雪厚积。
天穹放晴,家家户户扫着门前的雪。
李玄二姑过了一晚,气也消了,这才领着下人回家。
她照常地回到府邸,才一到门前就觉得不对,所有的丫鬟仆人,甚至是护院都呆若木鸡地立在原地,全身颤抖。
“怎么了?”李玄二姑拉住一人问。
那人用恐惧的神色指着远处,道:“老...老爷...老...”
李玄二姑快步走去,打开门,往里一看,却陡然心跳都骇停了,一屁股瘫倒在地,发出恐惧到了极致的尖叫。
...
没多久。
李家人也来到了单府。
李玄跟随老爹站到了那门前。
那屋里,单坚的身子没了,只有一个光秃秃的人头被放在桌上。
很快,又有单府人来报,说在府院角落的积雪里发现了无头尸体。
众人又去看,却见那尸体上的肉竟如被凌迟般削的差不多,只露了血淋淋的骨架子,瘆人无比。
李玄看着这一幕。
一股极度的愤怒冲上了他心头。
他双眸变得冰冷起来。
...
...
距离单府没多远的纯阳武馆。
一名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武师正走在侧边小巷,忽地她顿住脚步,惊奇地喊了声:“师兄?”
小巷里走出个男子,并不高大,也非身形适中,而是个头偏矮,身形壮硕,看着很是可靠。
“师妹。”男子笑着走去。
女武师开心道:“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男子上前,和她说说笑笑,聊着事,一起往她所居的宅院走去。
在那憨厚的双瞳深处,是一抹急不可耐的淫邪和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