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倩同学，不得不说，你这个课题的确很吸引人，我也很感兴趣。不过，我还是刚才的话，我个人的意愿是想要和你合作的，但这件事，我得先问问林老师。”

不管林瑜在化学系风评如何，别人可以非议她，顾言不可以，别人可以不在乎她的想法，顾言不可以。别人可以不尊重她，顾言不可以。

因为他是林瑜的学生，这一点从他认林瑜当自己的导师开始，就不会改变。

“沈同学，我希望你能明白。”

沈林倩一直看着顾言，她也希望从顾言的表现中，找出蛛丝马迹。

不过顾言的平静，超出她的预料。

“当然，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课题正在筹备阶段，还没开始申请。”

以宋慈的资质，想要申请下来这样的课题，很容易。

虽然顾言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沈林倩不满，觉得顾言作为一个男生，一点儿也不干脆利落。

但顾言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适的合作伙伴。

顾言也许不清楚自己给沈林倩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但沈林倩很清楚这一点。

虽然顾言没向她展示过什么，但顾言总会给人一种安稳，踏实，这把稳了的感觉。

可能是一种心理作用，不过很重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