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方案,确实也比较搞笑,也就是亚历山大之前还有些兴趣,可是最近打了这么个败仗。
啊,他回去可能对波兰大妞的兴趣,要比让波兰复国的兴趣更大一些。而另外一件事情,索洛维约夫也没有说,就是法国人对波兰的兴趣,这个也不能讲,只能联想,不能传播。
说完了这些,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也比较沉稳,没有跃跃欲试,像是那些波兰人搞事情。
“伱的情绪很稳定啊。”
“是啊,上校。我想过,不过没必要打,我只是热爱这里的生活。如果有个新的波兰,我才会去投军。”
啊,他倒是个日子人。
这一点倒是很好,毕竟波兰人的作死基因,那不是一般的能作死,那是相当能作死。
然后,索洛维约夫也比较好奇,毕竟在女皇的前情夫,那位波兰末代国王身边,真的也见过一个罗科索夫斯基,他也就在这个时候问到。
“我曾经在彼得堡的大理石宫,见到一位西普里安·罗科索夫斯基,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们应该算是亲戚吧,都来自波兹南附近的罗科索沃村,400年前我们都在那里,在雅库布·罗科索夫斯基当财政大臣那会儿,我们家族在罗科索沃村拥有广袤的土地。只是在这之后,那里的土地逐渐被瓜分,我们家的人,也就到达了很多地方去。西普里安是前国王陛下的侍从,但是他收了普鲁士的钱,也收你们女皇的钱。”
“这也不奇怪,毕竟他的老板,和我们女皇陛下只是这也不好说。”
瓦西里亲王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也装没听见,但是对波兰的历史也有点兴趣,也一直在听。
“倒是有些意思,年轻人,看样子你们家也是个规模不小的大族。”
“确实如此,只不过我们家靠近华沙,也就是这些土地。”
至于后来的波兰贵族,他们瓜分之前的那些大贵族拥有的土地,那也是毫不含糊。
波兰人自己,怕也总是喜欢找人出来背黑锅,替死鬼还是一抓一大把的。
“那就是有个独立的波兰,只怕也依靠着强大的外国才能够继续存在。”
如果是亚历山大还活着,他要是答应有个独立或者半独立的波兰,或许凭借着他个人的关系,这个国家还能够存在。
但是以后波兰要是再跳出来作死,换成尼古拉以后的沙皇,那这个装样子的波兰,也不会存在了。
至于波兰人的作死天赋,大概就是他们从来都不会赶上个合适的时候发动起义,尤其是第一次和第三次瓜分波兰的时候,都是他们自己跳出来,最后挨揍。
而波兰人记恨的,主要还是俄国,虽然俄国占的都是烂地,可是地盘却很大。
但是那边,不是沼泽就是荒地,也就基辅附近的波兰领土,算是经过开发的,但在波兰贵族敲骨吸髓的统治之下,这也不怎么样。
毕竟从包洪那里知道的,还有从在波兰听说的故事,《火与剑里面的主角,就是个有名的混蛋。
要说起来,还是普鲁士用比俄罗斯还要狠的棍棒,压榨波兰地主和老百姓,反而没人记恨他们,只敢对着俄国人开炮。
要说起来,波兰人在俄国,当军官的话,因为自来就是骑兵大国,而且文化水平要强于俄国这边,当军官都是从优录取的,比俄国本土的军官地位甚至还略高。
在奥地利那边,波兰人的地位,也要比普鲁士强一些。
索洛维约夫又和约瑟夫·罗科索夫斯基聊了一阵,听到他说的,也是普鲁士在波兰的赋税也不轻,这种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也能够给普鲁士带来大量的财政收入。
如果把波兰从普鲁士剥离出去,怕是跟把北意大利从奥地利剥离,从圣多明各殖民地从法国摘除,让英国没有了印度一样,会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但普鲁士能这么干,还有腓特烈大王在世的时候,用那支到处抓壮丁拼凑出来的军队,弄出来的“赫赫威名”,可以再拉大旗做虎皮坚持一阵,对波兰来说,可以说是降维打击。
更别说十年以前,普鲁士人为了对付在华沙抵抗的波兰人,把苏沃洛夫都给摇人叫来,波兰人也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但波兰人,还是很希望能够独立的,要是有必要的话,可以采用任何手段,也包括漂亮的波兰大妞。
别管是现在的亚历山大,还是以后的拿破仑,他们都对身体强壮健美,很有魅力的波兰大妞很有兴趣,而且这些小媳妇,都被波兰贵族给予期望。
只是有一点可以确认,就是波兰贵族指望用情妇来影响一位君主,多少也有些搞笑。
在他们住在罗科索夫斯基这一个小庄园的时候,天气也比较恶劣,因为下雪又会耽误几天时间。
毕竟女眷都是乘坐马车来的,在波兰又很少准备雪橇。
索洛维约夫就想起来了在瑞典时,护送路易莎的父母回卡尔斯鲁厄途中,在瑞典就翻车出了事故。
因此他也建议瓦西里亲王,在约瑟夫·罗科索夫斯基这里多住几天,当然也要多付房租。
不过这个年轻的小贵族,倒是非常淳朴,他认为作为主人,热情招待客人是义务,要不是他们后面还跟着一个骑兵中队,他是分文不取的。
“约瑟夫,你要是将来娶妻生子,教育出来的后代一定也很出色。”
“但愿如此吧,只是我也不知道,我将来的媳妇,到底在哪里。”
“我也一样.”
不过他们讨论媳妇问题的时候,小卡佳就领着妹妹索尼娅从他们面前路过。
索洛维约夫把她俩都看作妹妹,也在想象,卡佳将来会有个怎样的丈夫,至于索尼娅,她太小了,现在都没到在贵族女校入学的年龄,还不在设想范围之内。
“但你这个年纪,老弟也不得不说,24岁就是上校,将来前途应该不错。在我们波兰,上校老爷已经是军官当中的翘楚了,过去那些在册哥萨克,他们最高一般也就是个上校,盖特曼也就那么一个。”
“可是现在这些哥萨克,都在俄国。包洪的祖先,就是在册哥萨克,是不是,伊万?”
“啊,是这样,上校先生。我的祖先就是赫利梅尼茨基麾下的四大上校之一,那位一直给波兰找麻烦的伊万·包洪,我和我父亲的名字,也都是这样取的。”
虽然这么说对波兰不太友好,但是这都过去了,反而是普鲁士人,在当面对波兰人比较麻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