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深走后李乐悠就把三丫放在摇篮里让她自己玩,她就把冰箱拿出去清洗晾晒,然后把排骨剁成块,瓜果蔬菜的分类好。
孙兰揣着一兜瓜子又出去玩了,她是个眼里没活的人,虽然现在家里这么多好东西,但她这个时候也偷摸拿不出去,干脆出去溜一圈等家里没人的时候在偷摸拿一点给儿子家。
她这一转悠就又转到儿子家了,儿媳妇庄小翠看到来了当即就摆起了一张臭脸翻了个白眼,将盆子里的水哗啦一声泼了。
明眼人都看出庄小翠是对她这个婆婆有意见,之前孙兰能给些甜头时她对这个婆婆还有点好脸。
最近是钱不给了,东西也少的可怜,老公又是个废柴只知道吃喝嫖赌,她一个女人家过日子只能让孙兰从陆家那搜刮。
昨儿她儿子刘大毛被打的鼻青脸肿,因为这事她半夜都气的慌,但这事终归是自己儿子没理,而且有陆严深在她只能咽下这口气。
气无处可发,只能对着孙兰了。
孙兰磕着瓜子斜腻了眼庄小翠,心里骂了句,死胖女人皮又痒了,让我儿子打死你。
她对这个胖的跟猪似的儿媳妇那是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她磕着瓜子用一副尊贵婆婆的语气问:“我儿子呢?”
庄小翠怼她:“栓我裤腰带上了。”
孙兰一听这话气立马就上来了,她最近真是好脾气了让这死女人都敢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她当即冲过去,抬手就对庄小翠劈头盖脸的扇,一边扇一边骂:“你个死猪头,对我摆什么脸,妈的吃我的住我的,还对我摆脸子,打死你个懒女人。”
庄小翠被打的坐地上就哇哇大哭,她虽然敢怼孙兰,但不敢还手。
刘大年被吵醒不耐烦的从堂屋出来吼:“又打什么!吵死老子了睡个觉都睡不安。”
孙兰看到儿子睡眼惺忪的出来了,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双手拍大腿哭诉:“儿啊,娘可怎么活,你可不能娶了媳妇忘了娘啊,小翠眼里容不下 我啊,我一来就赶我啊,拿水泼我,这有我过的日子嘛!”
刘大年一听这话不问二三七二十一的就对庄小翠拳打脚踢,庄小翠被打的那是鬼哭狼嚎。
孙兰幸灾乐祸的看着,想跟她斗,这个胖女人就是找死。
刘芳芳刚忙从屋子里跑出来,见哥哥又打嫂子她急忙去拉架。
“哥,你这是干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孙兰嗔了眼胳膊往外拐的女儿:“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刘芳芳碍于孙兰的威严不敢在拉架,刘大年是打累了才停手,庄小翠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人理她,邻里乡亲听到这哭声都麻木了,庄大年打媳妇那就跟吃饭似的,两大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少不了。
孙兰把刘芳芳拉到堂屋说正事。
“严深回来了,你勤快点到他厂里打杂,没人的时候就发发嗲,男人嘛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刘芳芳犹豫:“妈,严深哥都有对象了,我这样像什么呀。”
孙兰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女儿:“什么对象!那个小女人在这待不久的,早晚会被我赶走的,我告诉你只要女人肯发骚,就没有拿不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