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深在家吃了两个包子是就出去了,说是去厂里看看,之前的陆严深没回来,陆正军又不会做生意,没办法就贴了转让。
但80年代能做生意的人寥寥无几而且这还是在农村里,所以那个厂子就一直荒废了。
里面的木头材料类的全没了,现在就是一个空荡荡的厂房了,好在陆严深的钱没打劫走,有东山再起的本钱。
村里好些男人都是跟陆严深干活赚家用的,他出事后这些男人都愁着生计的问题,有的去城里找工作但碰了一鼻子灰。
这个年代的工厂那可是香饽饽不是想进就能进的,有的人就在家种田简约过日子。
陆严深这一回来了,之前跟他干活的人都主动又来找他了。
所以他是不愁员工的,原材料他也有稳定的供应商也不愁,也就是厂里可以快速运转。
陆严深吩咐拉原材料的老吴去厂里拉木头,又吩咐了几个人打扫卫生,厂里原先有辆不大不小的货车,原先是用来运送家具的。
现在这个车被一个客户开走了,说是陆严深欠他钱就把车弄走抵押了,陆正军一个老人弄不过身强力壮的男人,而且对方说的有头有脸,这货车就被开走了。
陆严深吩咐完厂里的事情后,就去找开走他车的混蛋。
李乐悠就在家里带孩子玩,这家里收拾干净了,也没什么活让她做的还是挺悠闲的。
孙兰也悠闲的不得了,兜里揣着瓜子就村里闲逛着去了。
村里的有一棵很大的乘凉树,一些妇女老头老太太的就喜欢在这里家长里短挑拨是非乘凉的。
这也是孙兰最喜欢来的地方,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假模假样的客套:“来,嗑瓜子。”
她手里就一小把,有的人象征拿两颗,有的人就摆摆手说上火不嗑。
孙兰在中间找了个空位置脱下一只拖鞋放在腚底坐下。
八卦的妇女就开始奉承她了:“兰子,你这舒服了有人带孩子,严深就那么会赚钱,谁都没有你有福气。”
“就是啊,严深这一回来就去厂里忙活了,刚刚没多会我就看到他去城里了好像,你家这生意好啊。”
“还是乐悠这丫头,傻人有傻福替嫁来的,你看这享福了吧。”
说到李乐悠几个妇女高更八卦了:“兰子,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他们俩新婚燕尔的,又都是小年轻,肯定折腾死了吧。”
“你看严深那身材高高大大的,我的个老天爷,说不定你家乐悠下不了床了。”
“乐悠长这么俊,哪个男的不迷糊,估计这几天都要折腾,刚结婚都有这个新鲜劲。”
孙兰吐出瓜子壳咂舌头,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说:“现在的年轻人可不要脸了,你说这种事在床上做不就行了,还给堂屋做弄的一屋子的骚气。”
大家听到这劲爆消息更兴奋的吃瓜了。
“妈呀,玩的这么花,我估计啊要不是有你们老两口在,他们都能在院子里做。”
“何止是院子,锅屋,东西屋哪里不能做,年轻人就是花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