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萱很是心虚的点了下头,暗道糟糕!
果然孙信品一脸严肃的道:“你这孩子,站着说话不腰疼,下次再让你哥烧这么多菜,看我不收拾你!”
接着孙信品对李培诚道:“培诚以后不要这么宠着这丫头!”
能被人这么关心和在乎,让李培诚暗暗有些感动。见孙晓萱闷声不吭的低着头吃饭,于是笑了笑道:“这事不关萱萱,那天她来了三个同学,我想露一手,所以就多烧了几个菜,再说烧这么几个菜又不累。”
孙信品和夏菡见李培诚这样护着孙晓萱,暗道,怪不得女儿哥呀哥的叫,他这么疼她,她哪有不粘着培诚的。又想想,自己两人忙于工作,很少陪女儿!一时间倒有不少感触,对李培诚是越发喜爱,脸上的不快也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有些溺爱的看了看女儿。
孙晓萱见李培诚为她说话,又见夏菡两人不再责怪她,知道危险已过,立刻恢复了生机,道:“哥烧菜真的很厉害的,动作跟电视里放映出来的厨师比赛一样。螺蛳飞上天,又一颗不落的掉在锅里,太神奇了。对了妈,哥挑虾线的本事比你高多了,牙签一挑就完事……”
孙晓萱讲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似乎生怕夏菡他们不相信似的。
听得孙信品和夏菡两人目瞪口呆,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了李培诚一眼又一眼,看得李培诚不好意思的只吃饭忘了吃菜。
“培诚啊,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萱萱可是我们家嘴最刁的人,也很少佩服过人!说得叔叔和你阿姨都想尝尝你的手艺了。”孙信品笑道。
李培诚这才抬起头,道:“那明天中午让我来表现一下!”
“好,就这么定了。”孙信品笑道。
“你们一定会连舌头都吞进去的!”孙晓萱一本正经,极其认真的说道。
哈哈…….
一家人都笑了。
午餐过后,李培诚硬被孙信品拉着陪他下棋。
下棋这玩意,虽然不能说完全跟智商、思路的敏捷和缜密性成正比,但不可否认,除了天赋外,这三个因素,对与一个人的棋艺高低有很大的决定作用。
李培诚智商很高,思路的敏捷和缜密性更不用说了,否则他是不适合搞科研的。当然李培诚还练过《长生诀》,这使得他的脑子基本上每时每刻都保持非常清醒的状态,所以李培诚的棋艺很高。在资源科学系,素有第一高手的称号,自从他进东方大学开始,已经蝉联了四届冠军,所以李培诚心里很不乐意跟孙信品下棋。因为赢了,怕孙信品丢面子,故意输了嘛,又感觉自己太虚伪了,还骗了叔叔,当然也丢面子。
可惜孙信品并不知道这些,所以他兴致冲冲的摆起了华夏国象棋,准备杀得李培诚人仰马翻,因为他的棋艺在自己的局里说起来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当然不排除里面因为手下人的故意输棋而产生的水份。
孙晓萱见李培诚和孙信品要大战一场,很兴奋。家里以前整天冷冷清清,就算有人,也是来托孙局长办事的人,哪像今天一样热闹。
她亲昵的坐在李培诚坐的那张单座沙发的扶手上,手臂搁在李培诚的肩膀上,身子微微靠在李培诚的后背,手里在剥着桔子,不时往李培诚嘴里塞一两瓣,嘴里不停的嚷着“吃了爸爸的车!”“将军!”。
孙信品看着女儿坐在李培诚的身边,桔子一瓣一瓣往他嘴里塞,还不时嚷上几句杀,心里那个酸啊!恨不得立刻把李培诚给将上一军,痛快一下。可偏偏,不管他杀得多么凶猛,就是将不了李培诚的军。急得吹胡子,瞪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