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青:“‘驴’?”说着,便笑出了驴声。
大家听了之后,都笑了,池和沐笑着说道:“是旅行的旅,南炎的这双鞋可以加快速度,因为旅行是慢的,我希望可以小心些。”
南炎骄傲地说:“谢了,我的好哥哥。”又对着林东青说,“东哥,马上就是你的了,我看看会有什么名字,让我可以取笑,我可是记仇的。”
林东青:“那好呀,让沐哥说出名字,我看看你会想出什么鬼东西来。”
南炎牙齿咬紧地说道:“敢赌吗?”
林东青斩钉截铁道:“谁怕谁,谁赌输了,那就做对方喜欢吃的饭,怎么样。”
大家还以为是什么,都期待了一会儿,没想到是这个,都笑出了声。南炎立刻答应。
看到这样的情景,任全愁云消散了一半,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可以帮帮这个世界的生灵,以好弥补自己的过错。
午饭过后,大家休憩片刻,又动起身来。
村民们按照任全给的示意图,用着挖出来的土,南炎像是太阳一般烘烤着,经过有规律的策划,大家按部就班,在散散落落的地面上搭建了许多令他们都难以置信的房屋。
为了避免不可避免的事情,任全又让林东青在城外种植些植物,他从旁辅助,随着七日之期,小苗发育了,耐寒且坚韧,形色又不一。
在计划之内,又有法术的帮助,大家将诸多事宜俱已完善,各种各样的分配就交给兔首领来做主了,但任全想要借此机会去质问他圈套是如何形成的,便单刀赴会,却被心细如发的钱繁发现了。
“初次见面,任全,任恩公,以后我就姓杜,便是这座城的国君。”兔首领的一反常态,都在任全的预料之内,没想到来得更早了。杜国君将房内的士兵撤去只留下了他和任全二人。
“改头换貌,的确换一个姓氏是一个好的开始,你好,杜国君,您的城池快要完善了,剩下的功夫就交于您了。”任全不慌不忙道。
杜国君:“劳累了七天,我代表我的族人,我的城民感谢你,如果你留下来,那是最好不过了,整个国的建设离不开你这样的人才,我将许诺你想拥有的,甚至是国师的职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等荣耀辉煌,又是造福千秋的好时机,你说呢。”他没等任全开口,又接着说道,“而且你的跟班也是拥有更多的机会,那岂不是上天的恩赐吗?”
任全浮沉百年,身为城隍爷的他见到过许多国君的嘴脸,在他面前,这种形状也不过是千篇一律而已,权力、地位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他要的只不过是结束任务之后,能躺在和煦的日光之下,温暖地睡着,但是,他好像又不想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算来算去也算不过未来亿万分之一发生某事的概率。
他淡淡地说道:“他们不是跟班,是一路同行的伙伴,事情给你解决了,我希望你能够回答我一个问题。”
杜国君信心在握地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也明白你想说什么,我听从了那个人的建议,不,应该说是你的建议,你要明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声音、行为、动作何其相似,怎能不让人想到是谁。”
任全没有预料到他居然如此聪明,不愧为兔首领,他的确有做帝王的本事,一双又长又大的耳朵,睿智的目光,敏锐的鼻子。他在桌子底下悄悄地为他算了算国运,他发现:一世花,二世盛,三世旺,四世从,五世享,六世续,七世落,八世还,九世醒,十世灭,最终也活不过十世,究其原因是成为人之后没有后退之路,不修行,不作为,不醒世,沉浸在权力中。杜国君很是享受,他也失去了兔子的灵气,他成为了一个国君。
杜国君见任全没有回应,便说道:“你是答应了吗?还是觉得我开的条件不符合你的胃口。”
任全说:“那个他,也就是我跟你说过要形成四季吗?还是该是雪地就是雪地?”
杜国君思忖片刻,他站起身来,又坐了下去,气定神闲地说:“你是他,又怎会不知,莫非那个他是穿越而来的。还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