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排队完队,飞机来轰炸,来投燃烧弹。”
寒风说着,直摇头。
“没用了!”
“火墙外面的蟹尸越堆越多,”
“空军时不时来一次,也只能让我们喘口气。”
“就这样,我们垂死挣扎了一段时间!”
“蟹潮无穷无尽,炸不完,根本炸不完!”
“10米宽的火墙被堆起来的变异海蟹尸体压到还有4、5米宽。”
“我们使劲添燃油加宽火墙都不行。”
“挡不住,根本挡不住!”寒风摇头道。
“我们一个劲的跟上级反应情况,上面说整个公里的海岸线都这样。”
“再然后我们就接到撤离通知,放弃第一道火墙,退守第二道火墙。”
“听说是有防线的火墙被坍塌的尸堆涌破了。”
“听说那防线上的战士退都来不及退!”
寒风顿了顿。
“都成了烈士!”
“后来我才知道,我守的那条防线,蟹潮程度只能算弱强度的,连中等强度都算不上!”
“中等强度的防线,重机枪比我们多,还支援了很多装甲车,主火力是大口径的机关炮,还有坦克支援,迫击炮的数量也更多。”
“高强度的防线,10米的火墙根本不够用,他们把火墙加到15米宽。”
“他们火墙后面用的坦克来轰,防线上没有步枪,全是重机枪和机关炮,还配了不少车载11管的近防炮系统。
“他们甚至没有像我们这样留泄流通道。”
“他们直接用直升机和无人机指引,隔着火墙盲打!盲轰!”
寒风顿住好似在回忆,他抹了下鼻子和嘴,深吸一口气,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听说最开始被冲破的是一个中等强度的防线。”
“变异海蟹的尸体堆得太高太多,一下子坍塌涌破了火墙。”
“机枪阵地、机关炮阵地直接就没了。”
“迫击炮阵地根本来不及走,也没了。”
“旁边的阵地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侧翼杀过来的蟹潮吞噬。”
“只剩下装甲车和坦克一边打一边启动发动机在路上来回压。”
“很多装甲车和坦克身上爬满海蟹后,车顶的设备被搞坏,视野也被挡住,只能选择在路上来回乱撞乱压。”
“隔着他们远一点的阵地接到通知后,只能选择放弃防守撤离。”
“然后就是恶性循环,两边的防线只能开始撤了。”
“后面听说那条防线上回来的部队不足五成!”
“能回来的大多都是装甲车和坦克,还是靠直升机和无人机指路才撤回来的。”
“步兵——全军覆没。”
寒风眼神中带着悲痛。
“没隔多久,另外也有好几处防线也突发性的失守了。”
“最后防线大崩溃。”
寒风转身看着海岸线方向:
“我防守的防线,情况要好得多,只是撤退的时候,有几个机枪阵地上的兄弟为了给我们争取撤离时间,没有跑掉。”
“他们有车也没先跑!”
“他们宁愿自己牺牲,也没有先跑!!!”
说到这时,寒风两股泪痕忍不住滴落。
“迫击炮阵地的兄弟也牺牲好几个。”
“他们高强度的搬炮弹,搬了3个多小时,早就累瘫了。”
“都是在硬撑!”
“喊撤离的时候,好几个兄弟一跑就踉跄着摔倒。”
“有些是被拖着上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