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长的太好看，祁妄刚接手祁家那会儿，有没长眼的大言不惭地说想包祁妄。

结果没想到，祁妄看着长得无害，下手也是极其狠辣。

但凡得罪了祁家的，最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薄雁栖还听过一个传言，祁妄是个重度弟控。据说，得罪了祁妄未必会无法翻身，但是如果伤害到了祁肆，祁妄就会立刻化身“疯狗”，不咬死对方给自己的弟弟报仇决不罢休。

薄雁栖还没有跟祁妄面正面发生过什么冲突，生意上也没有直接的交集。

薄家跟祁家的产业没有太多的重合，所以不太可能发生什么冲突。

不过嘛……

薄雁栖看着眼前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祁家小少爷，突然觉得，他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跟这位传说中的弟控碰上。

“小孩儿，你连我是谁都不清楚，就敢追求我，胆子这么大？”

祁肆笑容张扬，“我的胆子一向很大，而且我年轻，我有的是试错的成本不是吗？”

薄雁栖承认，这一刻他竟然有些羡慕这个小孩儿。

确实年轻，所以喜欢什么就往前冲，也不管前路是不是布满荆棘。

薄雁栖哂笑道：“小朋友，你哥哥没有教过你吗？年轻是你的资本，但并不是可以用来无度挥霍的。”

祁肆歪头，无辜道：“我没有无度挥霍啊，我只是在追求你而已。而且你看，我为了避免过多的无效损耗，直接跳过了试探的过程。而你现在只需要给我一个答案，我可以追求还是不可以。”

“如果我说可以，但是最后却拒绝了你呢？”薄雁栖戏谑地问道。

祁肆耸肩，一脸洒脱地说道：“那只能说明我的魅力不够大，没能让你喜欢上我。不过……”

祁肆摸着自己的下巴，微微蹙眉，一脸的费解。

薄雁栖疑惑地看着他。

“你真的不心动吗？我长得也不丑吧？”

薄雁栖看着祁肆，平心而言，祁肆的长相真不丑，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出色。

“不丑。”

“那你怎么会不心动呢？”祁肆看着男人，眼底的疑惑是真的，不是演的。

他是真的觉得男人不可能不对自己心动。

换一个人这么自信地看着薄雁栖，薄雁栖可能会觉得对方有病。

但是换成眼前这狂妄的小孩儿后，薄雁栖突然觉得还挺可爱的。

薄雁栖以为，自己比祁肆年长许多岁，所以看祁肆的时候，难免多了几分纵容。

然而没有听过恋爱的老男人不知道，当一个人觉得另一个成年人可爱的时候，那就是心动的开始。

薄雁栖看着眼前自信张扬，跟个小太阳一样的小孩儿，嗤笑道：“小朋友，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吗？”

祁肆歪头，疑惑地看着男人，“比我大一点？”

看上去比自己成熟一些，应该比自己大。但并不显老，估计也没大几岁。

大个两三岁的话，祁肆完全可以接受。

然而下一秒，就听到男人低笑出声。

“你笑什么？”祁肆疑问。

“小朋友，你才毕业没多久吧？”

“昂。”祁肆点头，这个身体的确是才刚大学毕业没多久。

“那你知道我毕业多久了吗？”

“多久？”

“十年。”

“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