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洗澡。
自然也是中场开始。
就像解开了隔阂,随后又来了两次。
时忆也是,放松身心。
之前压抑的情绪,这次彻底地解放。
……
过了一个星期,
每天都是放纵的生活。
傅霆洲每天推迟上班。
然后又提早下班。
时忆自然在家等着。
每天回来后,都是变成吃宵夜。
吃完宵夜后又奋战.....
自然少不了早晨运动。
他晚去上班,是因为重复恋战!
时忆也承认,她不但喜欢,也沉迷。
傅霆洲不但懂得女人,更懂得撩拨。
几乎每天都没有休息。
周六日,傅霆洲更是放肆。
刚各自洗澡出来。
时忆抱着男人,在慢慢地恢复体力。
傅霆洲问过她,介不介意吸烟?
时忆不介意,反而喜欢。
反正她跟别人不一样,喜欢看他吸烟的样子。
以前没事时,她压力也大。’
其实也吸烟减压,只是后来改成了练瑜伽。
男人在她面前,也不会吸多。
一个晚上就一根提神。
时忆刚昏昏欲睡,听到傅霆洲接电话。
她就一个激灵 清醒了过来。
在他接通时,她调皮地抢过他烟吸了一口。
傅霆洲眸光深邃,只是“嗯”了几声就挂了。
时忆把烟还给他,问,“要出去吗?”
现在才十点多,要出去正常。
不出去,不出意外,他们还有一两次的激战。
傅霆洲把她捞在怀里,“没事,季叔让我安排DNA入库,他要用DNA配对,看机率会不会大点。”
时忆倒是没想到这些。
当时父亲去世前,其实提醒过她。
让她去找回亲生父亲。
因为父亲告诉她,母亲的愿望就是,希望她跟亲生父亲可以团聚。
父亲是一个好人。
为了母亲名正言顺,当时知道母亲怀孕,还选择了结婚。
只是后来,突然冒出一帮人,母亲为不拖累父亲,就偷偷离开了他。
后来母亲病危,才告诉父亲把她从孤儿院接回来。
秦梅是她一岁多时,才跟父亲结婚的。
这些都是父亲出事后,慢慢一些告诉她的。
要是她也做DNA,是不是也能找回亲生父亲?
可是她对亲生父亲,没有多大的感触。
父亲告诉她,就是亲生父亲家人反对,母亲才伤心欲绝离开的。
因为亲生父亲,跟别人结婚了。
傅霆洲有些感觉,吻了女人。
但发现她心不在焉,抬头问,“怎么啦?不想?”
时忆摇头,“没有,我怕你累了。”
傅霆洲肯定不认输,这个激将法很好。
一下子就把男人带进沟里。
一番淋漓尽致的搏斗,结束。
傅霆洲最喜欢看她此刻的模样。
声音伴着性感沙哑,“今天送来的珠宝和衣服喜欢吗?护肤品几个品牌喜欢都留下。”
时忆是女人,怎么会不喜欢。
那些珠宝不戴,看着心情也很好。
哪有女人不喜欢珠宝的?
“这些足够了,太贵重....不需要这么多。”她说的是实话。
几千万,她心里有压力。
“喜欢送给你,我开心就行。”男人握着她的手,似乎在凝思着什么。
这些珠宝,还有工作室,公寓跑车钢琴。
他送给时忆,以后永远也属于时忆。
这些是他愿意为她做的。
虽然她不接受工作室。
但他签署的文件永远有效。
车子本本来是她的名字。
只不过时忆一直不知道而已。
时忆挺开心的,毕竟她还是女人。
“傅先生,我能请求你一件事吗?”她突然认真起来。
傅霆洲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这个时候你要我的命, 或许我也会给你。”
时忆眉眼含笑。
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她并不会像以前那样天真多想。
但听着心里,依然像恋爱中的喜悦。
“不要让陆哲那么安生,但也不要伤了陆氏的根基,苏安想要。”她无法看着苏安受委屈。
傅霆洲看她片刻,回答,“那说点好听的话。”
时忆盯着男人的桃花眼
觉得老天太眷顾这个男人。
不但长得好看,还有钱有势,而且还有智商。
“大叔!”她怎么会不懂男人的心思。
傅霆洲闻言,及时把她按下。
“再一次?”
虽然他很温柔,但也是霸道的。
时忆怎么会拒绝?
她也喜欢啊!
“我去换今天新送来的……睡衣。”她爬起来。
傅霆洲跟着她走进衣帽间。
事情直接就在衣帽间办....
........
日子在每天重复着。
时忆就偶尔回想起,那天男人说DNA的事。
她想问秦梅,但又怕她伤心。
工作室对面就是茶馆,她已经跟老板娘很熟悉。
只要她有事时,需要冷静救回来茶馆。
听着精心的音乐,沏着喜欢的茶叶。
茶香缭绕,伴着沉香淡淡的香味。
她整个人都放松不少。
独处不是孤独,而是一种高质量的享受。
最多她只会叫苏安一起来。
顾姐纯事业型女人,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喝茶上。
但她们在办事聊天,一边喝茶也能很愉快。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落地窗外的竹排。
竹子的绿叶显得格外翠绿。
时忆望着窗外的景色,喝着茶整个人透露着气。
“时小姐,没想到你也喜欢喝茶?”季沐风的儒雅的声音响起。
这里虽然是隔开的包间,但有些是要经过其他隔间。
他自然看到了时忆。
时忆抬眼,看到季沐风,连忙站起来,“季先生,这么巧?”
季沐风穿衣打扮虽然很休闲,但依然很儒雅随性。
他含笑,“介意我坐下来吗?”
“当然不介意。”
时忆赶紧洗了一个茶杯,“季先生喝茶。”
季沐风微笑,“你跟霆洲在一起,可以叫我季叔。”
时忆本来对他印象极好。
还有工作室的事,她一直很感激季沐风。
因为季沐风的海报,帮她们省下几百万的广告制作费。
还有季沐风的广告费,她们额目前是承担不起的。
“季先生也叫我时小姐呢,我怎么能越界。”时忆声音虽然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