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后娘娘啊,这件案子的卷宗我已经全部调查过了,可以说是一件疑案。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他杀痕迹,表面看就是因为他们五人喝酒,喝到酩酊大醉,以至于打翻了煤油灯,而在灯下的桌子下还有一团王大虎刚买了准备做冬衣的棉花引起的。没有打斗痕迹,现场的五具尸体也逐一检查过了,除了烧伤没有任何与人搏斗的痕迹。仵作判定是意外。但是因为这件纵火案涉及了娘娘之前的30万两银元,而更加备受关注。如果这个时候,我们推赫王爷出来督办此案,一来有难度,现场没有一丝蛛丝马迹,他要是在规定期限无法破案成功,百姓对他的期望值会更低,觉得他除了杀人,可能没有任何智慧,只是匹夫。二是这30万银元,娘娘已经指派他们押送,随着他们的死亡,这银元居然也不翼而飞了。赫王爷要是破不了案,我估计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会说破案了,自己垫付了30万两银子。对我们来说,这样一点损失也没有,何乐而不为呢?”朱从斌得意地笑着。
“对,对,对!就这么办!我立刻来召见赫王爷。他不接也得接!”皇后说罢,露出了阴森的笑容来。
而在宁王府内,也是众人齐聚一堂。
“王爷,你说这件纵火案怎么这么奇怪,属下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是意外啊!”孟义说道。
“哦,为什么,你倒说说!”宁泽琛玩味地说着。
“一来,这几个人都是朝廷运送钱物的老手了,一般来说在出发前夜应该不会去喝酒以免误事,这点觉悟总会有吧!二来,好端端的煤油灯怎么会倒下呢,据现场查验的人说,也没有发现王大虎家有老鼠或者猫之类的痕迹。三来,谁家买了做冬衣的棉花,会放在客厅还是煤油灯下,等着烧啊,这种东西不应该都放卧室吗?反正属下不相信所谓的现场勘查人员说的。”孟义说着。
“徐军师,你认为呢?”宁泽琛又继续问道。
“我也怀疑不是意外!毕竟这个时间节点太敏感了。属下现在最担心的是皇后娘娘将这个案子交给王爷再进行调查。让王爷承担无能的骂名。或者让王爷为了名声而垫付这30万两啊!”徐军师忧心忡忡地说道。
“王爷,门外有位公公求见,说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前来。”宁伯匆匆走进来说道。
“果然,不安好心!”孟义义愤填膺道。
“闭嘴!”宁泽琛对他瞪了一眼,毕竟那个皇后的亲信公公马上要进来了。
果不其然,公公让赫王爷立刻马上去进宫商量要事。
等到宁泽琛来到皇后处的时候,宰相爷朱从斌也已经在了。他按照礼节给皇后娘娘行礼。
“泽琛啊!平身吧!我们私下没有这么多礼数,倒显得一家人没有那么热络了。”皇后娘娘和颜悦色道。
“娘娘,该有的礼数,小辈一定要遵从的,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家训,国训。本王万万不可忘!”宁泽琛也是一板一眼,坚决不会给皇后找到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