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蹲下给老板娘扇着扇子。
家里凳子倒是有一个,留我坐着看书用的,可惜坐在上边容易制造吱吱呀呀的噪音。
害怕老板娘听着心烦,我没敢坐凳子,也只好蹲着身子给她扇风了。
扇了一会,我的胳臂和腿都开始发麻了,可也只能咬牙坚持着。
我想,老板娘大老远跑来被我虐了,孙根富闹了一出戏,这又停电,甭管我是不是天煞星,可这是我的地盘,他就得服务到位啊。
越是这样想,我越不好意思停手。
老板娘闭目享受着被人服侍的乐趣,却是实打实的感觉着风力的时大时小。
“怎么,累了?”黑暗里,老板娘不冷不热的冒了一句。
我弱弱的叹了口气,也没说话。
此时,在我心里仍有一个邪恶的想法,那就是,我现在该不该趁机把老板娘上了。
然后,就像孙根富带潘小兰过来挑衅我一样,我也拿着我跟老板娘的不正当关系,去挑衅白海波,算是对白海波夺我未婚妻陈艳艳的一次报复吧。
可是,想到潘小兰看到我时那种绝望的眼神,我又觉得,我不该把对恶人的仇恨转嫁给善良人。
自从今天晚上把老板娘从青屏接回来,我慢慢觉得她心眼蛮好的。
我衣服发臭,她不好意思明说,生气时只喊我是个臭货。
我在高速路边的沟沟里虐她,她也舍不得用力打我。
而且,在对待孙根富的事情上,她看上去非常爱憎分明,在和她一起躲在卫生间,我从她沸腾的血液深切体会到了。
这些,都让我迟迟下不了手。
可不料我这种表面上看起来的软抵抗,竟然阴差阳错的被老板娘误解了,并且起了很好的作用。
停住扇风,我是在想着报仇。
老板娘却是以为我真的扇风扇累了。
心肠一软的很快说道:“要是腿蹲麻了,那就坐到床沿上呗。”
“呃。”
我忽然感觉有些汗颜。
跟老板娘的善良相比,我觉得自己真是太卑鄙了。
同时又感觉有些难为情,毕竟人家是老板娘,天亮以后,是要面对的。
“这,这能好吗?多不好意思呀。”
我故作推辞的说道。
老板娘鼻息轻轻哼了一声,好看的小嘴跟着一撇,“还有你不好意思干的事?”
我也知今晚占了她不少便宜,就没有反驳。
而是挠了挠脑袋说道:“好的吧,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切,还恭敬不如从命呢,感觉很委屈似的,坐好!又不是叫你陪我睡觉!”
老板娘忽然雷人的说了一句,声音忽高忽低,妖娆里带着独特的魅影。
我却吓得一咋舌,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
因为蹲得时间久了,我的腿部肌肉本来就已经有些僵硬。
站起来不是太稳,扑通一声,居然跪到了床前。
“怎么啦怎么啦,你就是累了,不愿意给我扇风,可也不能落到磕头求饶的地步呀,快起来,摔坏了没有?”
老板娘不无关心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抖着手指来拉我,听声音还怪着急的。
感受到老板娘善良之心的同时,我的心里忽然痛苦的哎哟一声。
我知道,我是有罪的,我不该把一个恶人的账,记在一个善人的头上。
好在苍天有眼,及时制止了我的罪恶,苍天在惩罚我,苍天却是英明的。
“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以轻易下跪呢,起来起来,一点毅力都没有,这也难怪一个好端端的厂子,被你卖给了我哥。”
黑暗里,老板娘忽然提起了白海波,还有白海波从我手里抵债抵去的鼎铭农化。
刚刚良心发现的我,陡然燃起了复仇的烈火!
我怒了。
老板娘拉我起来,我确实也站了起来。
可忽然。
我拉出个滑倒在床边的姿势,站立不住的把老板娘推倒在床不说,还一下子摁在她身上。
“哎哟,你这混蛋弄疼我了!”
老板娘胳膊疼得叫了起来。
紧接着就听啪啦一声。
“卧槽!”
我下意识的忙缩回手。
本以为挨打的会是手面,却不想随着理智的慢慢清晰,疼痛的源头居然来自脸上。
“你!”
老板娘气得不知道如何表达,此时无声胜有声,她只是愤怒地吐出一个字。
我顾不得脸部的疼痛,装出很害怕的样子,慌忙挣扎着爬起。
可我又真怕再次挤疼老板娘胳臂上的肉,黑窟窿咚的,越是小心,却越是手忙脚乱的摆脱不了,最后竟然按住她那两团饱满,并且满脑空白的开始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