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若依神思恍惚地坐在院子里,陪着念容晒太阳,这时有仆人送了个锦盒过来,说是王爷吩咐,专门送给圣女看的。
若依盯着锦盒看了许久,然后吩咐风铃,“你给王爷送回去,就说我不想看,没兴趣”
念容接了过来,随手打开,“姐姐就不看看是什么东西,我都有点好奇,...啊!!!啊!”
念容扔掉手中的锦盒,晕倒在地,被丫鬟们大呼小叫地抬进屋里,奔跑着去找大夫,找夫人。
那个被扔到地下的锦盒里,能看到有一只细长的小手指。
若依眼眸一敛,伸手将那苍白的手指拿起来,无意识与自己的手指比了比,心痛地全身都已麻木,她狠狠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贝尔城的大厅里,国师垂头丧气地问侍卫主上去了哪里,圣女这个硬骨头太难咬了,软硬不吃,明暗不行,他是想不出办法了。
国师喝茶喝得跑了两趟茅房,等得快要睡着了,风严才满面春风地进来。
“这是怎么了,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风严在主位坐下,调侃着脸色灰暗的国师。
“还是圣女的事,真是不好办呢”
魏国师面上恭敬,内心苦涩,事都没解决,主上还有心情去后宫莺歌燕舞,难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全要我操心。
“嗯,我觉得我们的方向错了,她不答应这个,咱们就从别的方面下手”风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国师忙问:“那该从那个方向入手?”
风严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茶,“不管她帮不帮我们,只要她还在我们手中,就算那家伙上了天,也得乖乖飞回来按我们说的做”
国师一愣,随即一拍脑袋,“对、对,我真是傻了,被圣女给气糊涂了,那我们现在算是胜券在握,只等他觉醒了”
“算是吧,不过...”,风严得意地伸出食指摇晃,“如今我们也不知他觉醒的条件,也不能干等着,趁现在他还听话,把北辰当做家,就让他去防线上,杀西菲、东陵人,这样以后他哪里都去不了,只能老实待在北辰”
“主上要放他出去!”国师觉得不妥,“关于圣女与他的关系可都是来自占卜,我们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他不在乎圣女这个人,一去不回头了呢?别忘了,荒原可是他的,他并不是无处可去”
风严没说话,又低头喝了口茶。
“就算他不在乎圣女,但他到处是仇人,荒原如今会不会接纳他还未知...”
国师继续自言自语,“但他万一死了,那我们多年的筹谋可都毁了”
“哈哈哈哈哈...”,风严大笑起来,“国师大人看来最近操劳太多了,七七八八想得太多,难道把昨天的事忘了”
“啊,哦,对啊...我们根本不用为了他的小命担心啊,真是惭愧啊,臣确实不如大王睿智”
国师尴尬地擦着额头,难道真是自己老了,想得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