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逾虽然很想来一句他怎么可能有问题,他可是做了措施的,但他一看其他人,就说不出口了。
这屋子除他跟任序那两口子外,其他人都还没有实战经验,而且仅仅只是几个男人他甚至不介意说的清楚些,但还有三位女性在,说出来未免不好。
只得满不在乎的哼了声,“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温辞礼跟宁云景听了个无趣,转头又缠宁予初了。
练淅背靠着椅子,今晚这饭就没有谁吃好了的,他更是目光自始至终都是看的宁予初,他知道那两人是什么想法。
他们觉得不幸,不开心,但是不可否认,宁家父母是疼爱这个儿子的。
至于温辞礼,在他媳妇没有出生的那些年,是被父母爱的,哪怕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他们也是时而爱,时而像个疯子。
但也只有他媳妇才是没有被父母疼爱过,但他们两个倒是先委屈上了,这就是因为拥有过,所以才会撒娇。
而她没有拥有过,才会不期待,才会觉得怎样都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的把照顾宁云景当做她的责任跟义务,理所应当的承担起责任。
更是在温辞礼失意时,认他,认为他被父母不喜爱受了许多委屈,需要她。
可是明明被抛弃的是她,被利用的也是她,就因为她一直受到宁家父母严苛的教育,就让她放弃了那些思考。
不会嫉妒,不会怨恨,这是不正常的,那些过去不被宁家父母允许的情绪,她可以有的。
太平静的她,反而让他内心焦灼不安,因为这样的话,她其实一直在受委屈,只是她觉得那些不算而已。
可是他觉得那就是,不公的在对待她自己,他并不是一个在她的事情上面能很好掩饰情绪的人,想到这些,也就一下子站了起来。
然而宁予初此时也刚好站了起来,被她挣脱开的两人懵懵的看着她。
“他们喝多了,我带他们先回去,今天失礼了,真是不好意思。”前面两句话她是看着练淅说的,后面两句则是看向了司珏。
司珏跟宁云景,温辞礼不熟,因此连表面的挽留都没有,说了句别在意,也就起身准备相送了。
“练淅。”宁予初再次看向他。
“嗯?”
宁予初虽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她隐隐感觉到他心情似乎不好,“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练淅听到这句话,自嘲的苦笑了下,她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可她对宁云景跟温辞礼,却是直接带他们走,毫无商榷的地步。
他始终在她心中欠缺些什么,比起询问跟客气,他更希望她能强势一点,霸道一些的说:练淅,走了。
简洁又不客气,但他会更喜欢,因为这样会让他觉得,她跟自己才是很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