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当了几十年的伪君子,
岂不是到最后还自己上当受骗一次?
他叹了一口气,
这要是傻柱没和自己决裂,
他没有知道那些事情该多好啊…
那么他肯定老老实实给自己养老,
还好吃好喝的照顾着。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疲乏之中。
等到第二天刘光天来这里的时候,
看到易忠海的那一瞬间,
他就知道这易忠海活不久了。
哀大莫过于心思。
这易忠海因为自己有了儿子而激动,
那倒是能多活两年,
等到知道这秦淮茹是欺骗自己以后,
这立马那一股精气神就散了下去。
这刘光天服侍了易忠海两天之后,
立马就继续不下去了。
这刘光天他本身也不是个孝顺的人。
即便是亲爹刘海中,
没有好处,
他也不会真心去孝顺。
就像他之前直接一封举报信递交到了街道办,
让他爹刘海中丢了二大爷的位置。
这事情他非但不以为耻,
反而觉得是自己的荣耀。
这是在刘海中错误的教育方式下,
长成的歪曲人格。
他跟易忠海非亲非故,
只是为了吃绝户和拿下这一套房子。
他又怎么可能会真心照顾呢。
两天的时间他给易忠海做了辆个简易的小推车。
让他能够有条件离开屋子,
推着木车出门逛逛。
又帮易忠海办理完了因病退休手续。
再然后
他就提不起劲了。
总感觉吃绝户占房子的事有点不靠谱。
这还有秦淮茹在,
这秦淮茹和他家的关系,
可比自己家近多了。
就算不看秦淮茹,
这还有傻柱和何雨水呢。
现在这大院里面的人还不知道傻柱兄妹和易忠海已经老死不相往来的事情,
还以为这易忠海一直在等待着今年年底出来的傻柱呢。
这怎么算:
这都轮不上自己啊!
等到傻柱一出来,
一看到自己,
那还不狠狠揍自己一顿。
而且,
自己去问了林真,
当时林真看向自己的表情很奇怪。
吃易家的绝户:
他没搞错吧?
对于林真的判断,
他是百分百相信的。
刘光天也不是个傻子,
他静下来想了想,
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冤大头。
“这波,可不能梭哈。得学会及时止损`々!”
但是这派出所的调解书都签了。
自己和秦淮茹要承担起来照顾易忠海的责任,
这刘光天又怕自己承担上责任,
直接带着铺盖住进了轧钢厂的车间。
借口这车间工作太忙,
他这个小组长必须要去轧钢厂盯着工作。
看他使出了这一招,
这刘海中也没招。
生闷气也没用,
绝户吃不到;
纯属自己的儿子不争气!
这秦淮茹自从上次和易忠海两人争吵完以后,
也对易忠海的照顾松懈了下来。
她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
就连照顾自家拖油瓶婆婆,
那也是为了名声。
现在为了过继
更不会在意易忠海的病情是什么样子的。
这易忠海不死的话,
还提什么吃绝户啊?
这要不就是在门口蹲着,
让大伙看到自己在给一大爷洗衣服,
要不就自己在一旁做针线活。
看到这一幕的易忠海,
不禁开始感慨,
这要是柱子在的话。
一定天天给自己好吃好喝的,
绝对不会这样。
转眼间,又过了几天。
林真这在门口等了小十分钟。
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直接轻车熟路就来到了四合院的门口,
原来是这何大清回到了四合院。
这一瞬间,
认识何大清的人全都震动了起来。
这不是何大清十多年前就抛弃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
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城了吗?
这怎么还敢回来?
不怕傻柱揍他?
不对,
这傻柱还在牢里关着呢。
何大清给林真使了一个眼色,就直奔后院而去。
这整个四合院全都动员了起来,
都奔向中院。
就连在家如同肥猪一般的贾张氏,
也从门口摊手弹脚跟着来到了易忠海家的门口。
何大清一看街坊们都来了,
其中还有不少的老面孔。
他立刻拱手说道:“老邻居们,许多年不见。在座的老人应该都认识我,我就是傻柱和何雨水 的爹,那个被传说了十多年的何大清。我这何大清十多年来所托非人,和自己的儿子女儿十多年 都处于误会之中。”
“幸亏我女儿前段时间找到了我,我才知道这一切。今天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 来找易忠海一趟。”
闫埠贵嘿嘿笑道:“老何,你可以啊!这雨水不生你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