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已是傍晚,安宁过去雅兰院看望公婆。
“安宁啊,瑞儿去了军营,有些事要处理,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乔晚对儿媳妇也是一阵愧疚,他夫妻俩现在啥事也做不了,儿子又忙着军中的事,放着新娶的媳妇在家独守空房不说,还要忙着生计的事。
“母妃,这事夜风已跟我说过了,你跟父王就好好养病,府里的事有我呢。”
安宁不是那种每天都粘着夫君的娇媳妇,夫妻之间也是需要独立空间的,像这样各有各的事做就很好。
安宁表明自己可以理解丈夫,也向公婆说出了自己要把酒店重新修整的事。
景北城夫妇很赞同,酒楼都已经这样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乔晚:如果酒楼开不下去,城哥会让皇上想办法的。
景北城:皇兄那边已经榨不出油了,儿媳妇这条路好像可以开发开发。
“安宁,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能让酒楼起死回生更好,不行的话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景北城一脸正经的说,大不了改为医馆,做大夫的到哪里都不怕饿死,何况是医术高明的大夫。
乔晚也点点头,不能给儿媳妇太大压力,把儿媳妇累垮了就没人接盘了。
安宁突然想起现代看过的一本霸道总裁文,里面有一句话:不就是一个小公司吗,你想怎么玩都行,咱家有钱。
可家里没有钱,自家公公还能让自己这么任性,安宁心里又一阵感动。
得到公公婆婆的支持之后,安宁回到清风苑,美美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宁一大早带着知画跟知琴往四方镇赶去。
刚到镇上入口,马车停了,知画拉开车上的布幔。
“世子妃,前面好像有两个人,应该有人生病了。
“下去看一下吧。”
安宁下车走过去,一个书生打扮的瘦弱青年坐在地下,给一个中年妇人拍背,只见妇人脸色苍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