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不愧为在场子里管理秩序的,很快那些个来赚外快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一个个井然有序的开始搬运着尸体。
大约两百多具尸体,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大头喊来的一百多人给搬完了,另外还留了三十个人下来打扫卫生,洗地。
叶良问过大头五百两银子够不够用。
大头也老实说一人五两银子就可以了,毕竟就干了半天的工钱。
一般来说,干苦力的在滇云城是三百五十个铜钱一天,折合银子三两半,有好些人是在场子里欠了高利贷,后来看大头的面子延期了不少,今天过来帮忙的。
也就是说搬运尸体连同剩下的打扫卫生的,今晚花掉了一百八十两银子,不算多,也不算少。
而叶良早已经有了盘算,场子里赢来的那些钱,对于密室中的财宝,万分之一都不到,只是,他不想动用密室中的那么多财宝,其他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一行人折腾到了天亮,院子里还有其他地方,也都挂起了白布。
叶良让冷坤发飞鸽传书,让金钱帮分舵的舵主,前来会面,送上官金钱最后一程,时间就定在三日后。
因为这个月也就是这个时间属于好日子,大吉大利。
上官金钱的尸体还得在聚宝斋停尸三天。
天蒙蒙亮,叶良就让戴钱去找一些工匠,将院子里修葺一番,毕竟之前打斗损坏了不少东西,也要把对面人家的屋子给修葺一下。
这时,古苏命下人带来了一个人,一个濒死的人。
他就是沿江城二公子,徐达。
“老大,他怎么办?”古苏说话面无表情,苍白的脸就像没发出过声音一样瘆得慌。
叶良响起徐达那一晚就想要对自己的母亲侮辱,越想越气,“阉了他,丢到沧浪江喂鱼。”
“你...你会后悔的...”徐达有气无力的说着。
“从我离开镇海城开始,我 就意味着与整个天下为敌,挡我者,死!你最不应该的是猥亵我母亲!”叶良说罢,不等古苏执行宫刑,一脚踩了下去,徐达下体爆出血浆,盆骨断裂。
古苏用手放在徐达的鼻子下口探了探鼻息,“死了!”
“塞进麻袋,丢沧浪江。”
“是!”古苏对于叶良的尊敬更加浓重了一分。
这可是沿江城二公子啊,说废,就废了,这老大可真的是手段残忍,不过,他喜欢。
古苏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古怪,只要老大越狠越强,他就越对老大死心塌地。
就像当时的上官金钱,绝对是一个大恶人,但是古苏的忠诚度是最高的。
就在上官金钱死后,他还是对他忠诚满满的,只不过,经历过昨晚的事情,他又回过头来想了想,叶良对于古苏敬重的上官金钱如此优待,也算是一件善事了。
他也从侧面可以看出,叶良是对对立面的人狠,而对自己人其实也很好。
此时,从门口飞奔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头公牛。
叶良微微抬头,淡然道:“戴钱,我说的事办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