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开始的当天，坐在太师椅上的一老头截住了一只纸鹤，看那做工，再看那七扭八歪的飞行轨迹就知道是那不成器的货。

纸鹤拆开一个男子温润的脸就凭空出现——

”老头儿，你以后见不到我了，不过没事，我叫文书帮你养老了，不过你啊，老妖怪都没你长命，我怕你闲着无聊，你要是有空的话就去周游世界吧。”

“每个地方停几年百八十年就过去了，你活的命长，户口的事儿也别担心，我托了人帮你，你自己看着办，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去一趟联邦军署办一下就行，至于钱都在银行里，密码你知道的，文书那里我也放了一部分，只要您不每个星期去一次太空旅行我估计是够的。”

“不过老头儿，不是我说你，你就算要去也要考虑一下自己遭不遭得住，一把岁数了别学年轻人天天外面浪，您学学我，你看我没事的时候浪不？以你的寿命来看咱们以后怕是不会再见了，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可以招灵试试，我也不晓得能不能成。”

“得咧，师傅，徒儿不孝哈。“宋山月笑呵呵的但眼睛却红了。

“……”

“诶嘿！”刚才断掉的投影突然出现，里面的人狡黠的笑着：“对了老头，没事别网上冲浪，别跟骂我的那些人激情对线，再气着自个儿，是非功过你们明白就好，那些罪名不能澄清，好了，这回我真的说完了。”

老头皱眉把那只纸鹤翻来覆去的看，看那纸鹤上的墨迹，这应该那不省心的货几天前录好的，他皱眉掐了几个诀有些迷糊：人还活着，怎么整这一出？

年逾花甲的小老头，第一次用电子设备的搜索功能，他颤抖着手打开网站，就看到了全球直播，自己的乖乖徒儿垂着头，被五花大绑在一条凳子上，全身上下只有脑袋能动。

老头有些心梗，深吸一口气后把网友骂她的话一条一条的看完。

死丫头，以为她亡故后会被这些人骂。

如今……

他盯着屏幕看，那被五花大绑的人，哭的不可自抑：他的乖乖徒儿凭什么为了这些人，要在那里受这些活罪？

半晌后，他缓缓的闭上了眼：“欺师灭祖的逆徒。”

同日——

“扣，扣，扣”

突然，门被敲响了：”这里有你的快递。“

“嘭”文书随意抄了一个东西砸向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