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被嫂子撵出来了?”
白渊打着哈欠问道。
校尉被他这难得的一句俏皮话呛得不轻。
一把推了过去:“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手刚要接触到白渊的胸口。
或者说。
在校尉看来。
自己的手明明已经按在了对方的身。
可为什么自己却感觉
除了空气,什么都没碰到呢?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他直接走到衣橱旁。
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黑色的扔在床。
然后一指白渊:“还愣着干嘛!赶紧洗漱!”
白渊被他这一番折腾搞的有些莫名其妙。
向外看了看天色。
“还没到点。”
“更何况。”
他瞥了一眼买来后也没穿过几次的长袍。
“按我们城门司的规矩,必须穿戴整齐才可岗。”
校尉冷笑一声,眯着眼说道:
“感谢你为城门司所作的一切,自今日起,你便是不再是城门司的人了。”
“恩?”
校尉也不回答,只是将那张被他攥的皱巴巴的信纸递了过来。
白渊接过后直接看了起来。
只见面写道:
城门司:
贵司所寄推荐信我已看到。
佰长白渊相关履历符合我军初步筛选条件。
请白佰长于今日午辰时前往以下地点凭借此信参与武试。
而后便是一个迴星港附近的地址。
最下面则是寄信人。
定远军副将,景元。
啧啧啧。
还真是水涨船高。
毕竟在罗浮待了五年。
自然也听过景元。
知道他的身份是腾骁将军的骁卫。
却没想到镜流竟直接让他担任了自己的副将。
以骁卫的身份担任义军副将。
这是养徒弟还是养儿子?
按照镜流的性格。
怕是亲儿子也没这待遇吧?
当然。
这只是白渊恶意的腹诽。
毕竟作为腾骁将军下一任的罗浮神策将军。
景元的能力毋庸置疑。
“看完了?”
“看完了。”
“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洗漱换衣服啊!”
“急什么?面写的让我辰时到,现在才卯时。”
见白渊这副模样。
校尉又是顿觉无语。
“昨天怎么和你说的!”
“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我跟你讲!只要能通过这次武试的!都是定远军未来的军官!”
“最低的级别也是和我平级!”
“你知道定远军那边有多重视这武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