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我觉此花似你,特在枝干处刻符文,可永远保持鲜艳。
小小物件不必挂怀。
欧阳修落笔
信上这样写到,果真携带了一只盛开洁白的梅。她抬手拿起看到枝干处刻着复杂的符文。
枝干纤细稍微用力折段或破损岂不是要从头刻,她仿佛能看到他小小翼翼雕刻的模样。
尽管不值钱有这份心意便足够了。
拇指触在梅花瓣上,摸着是花又不似真花,好像多了层纤维的东西。柔软却坚韧。
宁随遇抑制不住的开心,镜前比了比动作轻柔得好像呵护新生的婴儿般,别在青丝里。
素白的小脸,明艳可人,连胎记也没有那么可怖。
发自内心,由内而外晕开抹淡淡的笑意。
她永远也不会想到这是欧阳修送她最后的礼物,也会是唯一的纪念品。
梨花过来拿肩膀撞她,挤眉弄眼道:“姑爷又来信了?!”
宁随遇虽瞪她眼,却带娇嗔的羞态,“什么姑爷?!别乱叫。”
“听说新婚之夜要圆房,那是什么感觉,我看书上都说欲仙欲死的,小姐不要忘了分享经验。”梨花越往后越大声,丝毫不见羞耻感。
宁随遇挡不住耳根处发粉,义愤填膺的问:“书?什么书?别看那些乱七八糟得玩意。”
梨花诚实的说:“我从大公子哪里找来的书,单薄的白纱透出美妙的身姿,圆润……”
她还念两段,幸亏宁随遇及时喊停,“以后不准去大公子那拿书看。”
梨花满脸不解的追问,“为什么呀?”
宁随遇笑了,“如果你想和大公子一样笨的话!”
荒芜、飞沙走石,广袤无垠的满天星河,地处魔界显得格外肃静、冰冷。东方的贫瘠大地上,矗立着面积庞大的巍峨宫殿。
凶狠獠牙的魔兽手持重器分别在石柱两旁把手秘境,空中漂浮着明亮的光点。
一袭淡色的衣衫勾出男子俊秀的背影,面容柔和,唇红齿白徒然给人种亲近之感。
奇怪他明明是凡人模样,却直径走入发着金光的秘境之中。
男子对秘境中闭关修炼的人弯腰行礼,“王,她要出嫁了。”
王连眼都没有睁:“这种小事你还要来问我?”
他们的王更是美得惊心动魄,此时你总会想这倘若是女子该多祸水?
短短几字的压迫感,若是换成凡人早就当场自爆了。
再次尊敬的行礼:“是的,王,我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