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你不能隔三岔五得来骚扰她,认识七年,分手六年,只有第一年好些还拿她当女朋友看,后面的六年她勉强是个挂名女友,若即若离,有某种需求才会找她,每次还会带点“礼物”。
他们这种花花公子,宁随遇不想多讲,她当然是不希望这种关系,所以两人这六年没少吵架,为得就是干脆利索的分手。
有一次是他提的分手,后来各种认错非要复合,又是发誓怎么的,宁随遇心软就同意了,那次之后倒是老实不少,她睁只一眼闭只一眼凑合过着,知道自己的情况就没想嫁到他们家,嫁不到他们家她也没人要,而且她也不想随便找个人过,就这样自己也挺好。
连几个月不到,他父母开始给他物色结婚对象,据说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在事业上能帮助到他,一开始就瞒着她后来满不下去,关系又拖拖拉拉两年,实际上早就分手了,叶新诚单方面执着。
总约她,宁随遇就躲着,这么执着还不是爱情?三心二意也叫爱情?
她人是不聪明但也不至于蠢到什么都分不清的地步。
这几年见得太多了,什么爱情?论斤买不?全部买给你。
快结婚的男人也是忘不了她,宁随遇在心里觉得好笑,站起来指向门口,“我不想听你说,你走。”
态度强硬的宁随遇,叶新诚捏了捏眉心,“我这是为你好,这房子你怎么住?都成凶宅了,就是帮你找个房子而已,别想太多,我都要结婚了咱们不可能什么的,就这样吧,缘分尽了。”说到伤心处眼里划过一抹哀伤。
这房子是住不得,正好说重她的心事,横竖他都要结婚,能怎样啊?这样看来是她多想了,宁随遇客气两下就收拾收拾衣服。
七绕八拐得到别墅,整理下物品已经到晚上吃饭的时间,刚搬来的新家冰箱里没有食材,随便叫了点外卖。
吃过外卖就坐到沙发上看电视,见叶新诚迟迟不走,宁随遇沉着脸下逐客令,“你怎……么还不走?我……休息了。”
叶新握住她柔美的手背亲吻,目光虔诚得好似个骑士,“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彻底碰触到她的底线,藤得怒了,一子站起来,“你要不要脸!”
情绪激动的时候不会结巴,她本来就不是语言障碍者。
“阿宁,我养得起你!”叶新诚一把抱住宁随遇的腰,顺势压倒在沙发上。
此刻的男人欲火焚身急需找到一个突破口,手下的动作越发粗鲁,“我想你好久了宝贝,想我吗?想我吗?”
“你真的是想我?摸着你的良心说说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身体?”阴阳怪气的揶揄,双手奋力着阻止他。
一语道破,你以为她真的有这么大魅力让个花花公子为她神魂颠倒?说白了叶新诚不过是喜欢她身体而已,连他们认识都是由个可笑的赌约开始。
他说过她的身体是特别的,碰过一次就能另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而他就不幸中了那个毒。
还说她是天生尤物,可惜了,脸上长块丑胎记。
是啊是啊,她就是长丑。
“是,我是喜欢你的身体,我也喜欢你,两者都我爱。”叶新诚一边说一边抓住她乱打的手腕,扣在沙发里。
早知就不该信这个人面兽性的畜牲,绝望的眼泪湿润了眸底,她浓烈的恨意翻涌到整个心房,从小被别人欺负也这么狠过谁,平身第一次。
狠懦弱的性格、狠自己的命、狠这个世界待她不公平。
现在她又被凌辱,这又不是第一次,来吧,你总是学不乖,活该。
什么美好的爱恋、青葱年华全是骗人的,身上这个男人给了她对爱情的憧憬,也亲手把它打得支离破碎,连这点东西都难以施舍给她?
叶新诚认为是往常闹脾气,俯身耐心去哄,“你乖,这样反抗我自己也疼是不是?”
“和我闹脾气值得吗?等过几年我把局势稳定下来,到时候我和她离婚再你结婚,要几个宝宝多好!”
也就是床笫上哄她开心的话,说出来叶新诚却吓了一跳,真的要和这个丑女人结婚,这胎记会不会遗传?
相比上流社会名媛的未婚妻,任何场面都拿得出手,凭什么和宁随遇结婚?难道他能一辈子这样束着她,让她做自己的地下情人?宁随遇自己心甘情愿还好说要是哪天结婚了?
他从前也想过用她来取悦生意伙伴,定会事半功倍,人性都是自私。
不能,他永远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存在,他只能是她的,这颗蒙尘的宝石是他发现的就属于他一人。
突然叶新诚头顶悬着清朝高仿的花瓶,一声巨响,打晕过去,碎片散落在他身上和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