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遭千人骂万人骑的贱货,赶快给我滚,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这个披着人皮的恶狼,不娶她也许情有可原,谁叫自己不忠呢!
更让她气愤的是如今工作也搞掉,无路可走。
现实是如此的残酷,生活对他是如此的不公。
如果苏洪兴能原谅她,该有多好。
她不该想,想也没用,她是一个女人,男人对贞德都很重视,特别是自己的老婆或心爱的人。
做出超越界限的事,他们是无法容忍的,也无法挽回的。
陈泳珍把包裹提在手里,周身有些颤抖,无力迈出门坎的脚步。
最后,她鼓起勇气,把包扛在肩上,大踏步朝前走。
她刚走几步,苏洪兴幽幽地说:
“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我是哪里对不起你?”
陈泳珍看着苏洪兴,她无话可说,继续向前走。
“站住,跟我回家。”
“回家”多么亲切的声音,陈泳珍泪奔了。
她也想有个家,但她的家在哪里?世界那么大,怎么连她一个弱女子容身之所都没有。
苏洪兴背对着她喝着闷酒,他思绪万千,思想杂乱。
外面黑不溜秋的,她一个弱女子,无疑往火坑里推。
近几年各地都很乱,虽然国家强烈惩治严打罪犯,但各地都大量搞开发,顾这头丢那头。
也给犯罪分子可乘之机,抢劫强奸,时常发生。
陈泳珍停住脚步,眼泪夺眶而出。
她知道苏洪兴舍不得她走,只是自己做的事太让他伤心。
“进来,站在外面干嘛?小心感冒。”
苏洪兴吐口烟圈,望着一缕缕升腾的烟雾对她说。
陈泳珍放下胀鼓鼓的旅行包,发疯般跑进屋里,抱着苏洪兴一阵狂吻。
辛酸的泪水掉落在苏洪兴面无表情的脸上,划成一颗颗晶莹的珍珍,缓缓流进他的心田。
苏洪兴什么也没有说,他默默地站起身,走到门外。
把她收拾好的旅行包提进家里,把门呯的一声关上。
然后,头不梳脸不洗爬到床上,沉沉睡去。
陈泳珍打来洗脚水,走到床边带他洗好脚,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