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一个蓄水池旁边,池里装满水,是村民们浇庄稼用的。
来到了通往隔壁村里的路口,苏洪兴对她们说:
“你们赶快回家吧!我要到山上抓兔子和野鸡。”
因为她们在身边,目标太大,又调皮捣蛋的,兔子和野鸡见到她们,早就逃之夭夭没影儿。
刘小花问:
“你在哪儿抓啊?我也要去!”
苏洪兴不耐烦地说:
“好,你们去。”
可是,三个小女孩玩的兴致正浓,根本不想回家,非要跟着他抓兔子和野鸡。
苏洪兴没有法子,他们顺着村南边的小路朝山上走去。
来到山顶上,苏洪兴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这时,太阳也从西边滑落谷底。
三个小女孩见天黑了,她们想回家。对苏洪兴说:
“大哥哥,我们想回家了!”
苏洪兴说:
“你们先回家去吧!我想坐一会儿呢!”
刘静静害怕地说:
“天黑了,我们不敢回家,要等你一起回去。”
苏疤子坐在那里,看着太阳慢慢坠落云层中。
他独自坐在那里,思绪万千,一件件烦心的事袭扰心头。
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家庭贫穷,没有一个女人看上她。
邻村的寡妇陈泳珍,丈夫挖煤时煤矿塌方,永远埋在地里,至今尸骨都没有找到,也许长眠在煤矿了。
而今她孤身一人,苏疤子先想讨她做老婆,也不计较她是不是结过婚,总比光棍好。
但人家陈泳珍却瞧不起他,说他是窝囊废,赚不到钱。
他昨天也去找过寡妇陈泳珍,被她奚落一顿说: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把他撵出屋来。”
苏疤子又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想起电视里男欢女爱的镜头,他不免心潮荡漾。
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七情六欲需要的男人。
晚上眼睁睁盯着天花板,生理的需求,孤独和寂寞,也把他搞的身心疲惫,快崩溃了。
村里邓大牛家孩子邓小牛跟他一起长大,人才不咋滴!獐头鼠目的,看到他心里不舒服。
如今,他也找到女朋友,托媒人烧香定亲,准备择吉日结婚了。
苏疤子越想越烦,越烦越气,觉得自己一表人才,沦落到此地步,老天爷真他妈的不公平。
看着面前的三个小女孩,他禁不住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