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羡感觉自己的心跟着这声问稍稍颤抖了一下，这原因并不是因为害怕祁砚知道，反而是因为这些床笫之欢的趣话被人听见，她有些不好意思。

祁砚冷冷扫过谢烬，鸦青色的睫毛压下阴影，笑说：“异想天开。”

此等大逆不道的话，他若是治罪，这是完全没问题的。

温羡打圆场，催促他：“好了好了，我们走吧，我要回府，大家都少说两句。”

回府的马车内，祁砚大概是一宿没睡的缘故，刚沾到靠垫，便手撑着马车凸起的木板，闭眼小憩。

温羡以为他睡着了，正要松口气，就听见他突然开口问：“殿下，您觉得臣这人怎么样？”

温羡没有什么公主架子，听见他这么问，只凭眼睛看到的说了一句：“你长得很帅。”

“还有呢？”

温羡与他接触不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抿唇诚实说：“跟你没有接触过，我也不清楚。”

祁砚突然睁开眼：“那你觉得我同殿下那群面首比如何？”

自然比不过。

温羡当然不会说出口，只能安抚似地说：“你干嘛同他们比，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好，就比如说府里的顾公子，我就喜欢他的识度温柔，还有一个梁公子，我喜欢他那张会说话的嘴，所以你当然也有优点，你跟他们比哪里比得出来什么？”

祁砚哼笑一声。

“公主看来是不了解臣，别人都说了，独独不说臣的。”

温羡沉默。

他又说：“公主要不同臣去玩吧？”

温羡眼睛一亮：“去哪里玩？我不去很远的地方哦！”

“就这附近。”祁砚思考良久，觉得温羡是没玩过好玩的，所以才会对那三人如此执着，“玩了以后，公主一定会觉得以前的生活是如此枯燥乏味。”

温羡：“……”果然这个直男是不会懂鱼水之欢的乐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