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楼,到了晚上特别热闹,这青楼坐落水间,廊亭环绕,置了画舫于水中,灯于廊阁环绕点亮,倒象是吟诗作对之处,甚有意境,一画舫小船上,一男一女正坐着对饮,男子浓眉细长眼,鼻高嘴阔,一身深蓝锦袍绣银衣,甚是气派,这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薄纱青色裙,裸露半胸,弯眉大眼,小嘴抿笑,一身媚气,一看便知青楼女子,二人言笑正欢……对面一画舫驶迎面驶来,一男子扔了一腊丸便驶向别处,这锦袍男子将腊丸捡起,二人若无其事继续对饮……
官驿,小厮来报祝正德:“亶东家官人,粮号今下午早早打祥,傍晚后门来了一马车,两壮年男子下车进去了,便一直在商号内倒腾什么,好像搬东西,也好象在装米,现一个时辰了,还未出商号”
另一队来报:“齐海出门去了水月楼,划一画舫转了几圈,转到一男一女乘的另一画舫前,把一小丸掷了过去,那男子拿起小丸塞入?中当作无事,后便将画舫靠岸,走至水月楼右后侧门,齐海驾马车停至水月楼的后侧,那男子上了马车,女子进了水月楼,那男子着深蓝锦袍绣银衣,女子是水月楼的凤霞”
周基庭一笑道:“呵呵,这就可以收网了……”转头肃脸命吴萧“准备的人马可以出去了,两波人一接头,便抓个人赃并获……”
吴萧点头领了命
两队人马潜潜无声分路而行……
富禾粮号后门,一辆马车已在门前
粮号里两个壮汉抬了十几袋大米,装上马车,驾车急急而出,马车奔至郊外三叉口处,停了下来,像是在等人,不一会又一辆马车奔驰而来,驾车的正是“七爷”齐海!
那两位壮汉忙上前抱拳道“七爷”,
这时,一深蓝锦袍男子下了车,一幅官腔地对“七爷”吩咐两字道,“装…吧”
七爷手便一挥,两壮汉正要将那一袋袋“大米”倒装之际,只听一声大吼“给我拿了贼人,一个别跑了!”
一队人马从天而降!四人与两辆马车被团团围住……这便征愣住了
吴萧,一席黑衣腰系铂金带,拔剑直指向“七爷”,言如冰丝:“七爷……把刀扔了吧”
这“七爷”哪肯,挥着手里的刀一声吼“拼了!”便劈过来,吴萧快剑一挡,火光四溅于暗夜,
吴萧将这陷父杀兄之怒火并于剑上,招招取要害,周基庭见了一声厉喝:“留活口”
几个回合“七爷”便被吴萧一剑刺了右臂,刀落于地,现时,两个贼匪也已被绑,那锦袍男子被周基庭擒在手中……
周基庭吴萧命人把四人上下搜了,这七爷和两个贼匪同在内衣置了黑色“小扣”,周基庭撕下后命兵士“把这四人褂衣都脱了,嘴塞上布,押回府衙!”
府衙书房
王延林王大人正焦急万分,一时一问祝正德:“怎还没回?”
祝正德看着满堂转悠的王大人,笑道:“我这兄弟说回,今晚必回,大人莫急”
这时,一队人马尘土飞扬奔驰而回,王延林听到马蹄声,忙起身急行至院内,只见四人蒙了头,已被治在地上卧着,王大人舒了一口气,大喝道:“把蒙布揭了!”
蒙布揭开,王延林倒吸口凉气,大吃一惊……
“刘知府……”又疑惑地看着周基庭,周基庭点点头道:“他正是和七爷一车去的……”
王延林又转头再看看齐海“你是七爷?”这七爷惨白着脸,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