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撕拉车果然拉风,车的外表像水晶的材质,最里面是银色的反光板,跑起来没有任何尾气,速度堪比跑车。
这车梦露从没见过,据传说只有华都才有这种车。
波尔镇偶尔也有华都的人来,只不过那都不是像梦露这种小老百姓能见到的。
碎嘴男人面无表情的开着车往波尔镇的医院方向去。
梦露把夏天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护着夏天的头,另一只手把着夏天的身体,不让她从车座上掉下去。
口中喃喃自语:夏天坚持住,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我们马上就到了,等你好了还要尝尝这草莓,我们还要一起喝酒聊天,还要一起品尝美食,还要一起……
梦露哽咽着,却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我不能哭,我绝对不能哭,夏天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爷爷如果您在天有灵请一定要保佑夏天平安。
从波尔山脚下到波尔镇的医院用走的最快也得一个小时,现在二十分钟就到了。
刚开始梦露确实很讨厌这个碎嘴的男人,可现在却十分感激他对夏天的救命之恩。
有句老话说嘴巴讲话难听的人心地不一定坏,嘴巴讲话很好听的人背地里也不一定善良。
看来这碎嘴男人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
碎嘴男人把车停好,打开后车门把夏天抱出来直接往医院里冲,梦露紧随其后。
“医生!医生!求您赶快救救我的朋友,她中了鹰嘴鸟的毒,是头上带一搓白毛的鹰嘴鸟!”梦露忍不住带着哭腔着急的说道。
“赶快送去处置室!这伤口已经发黑了,耽误不得,再晚一点这孩子的容貌就毁了!”
说话的医生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伯伯,慈眉善目,身材略微发福,头上少许白发。
不等护士把手术车推过来,那碎嘴男人已经健步如飞的抱着夏天跟着那在前面疾跑领路的医生伯伯前往处置室。
“把她放在这张床上,身体放平。”医生伯伯说完麻利的用剪刀把夏天的袖子剪开,拿镊子夹着沾满了消毒药水的棉球,小心翼翼的清理着夏天的伤口。
那消毒棉球一碰触到夏天已经发黑的伤口就冒出好多泡泡,即使昏迷中的夏天头上也冒出一片细密的小汗珠。
梦露揪心的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下去。
碎嘴男人则在一边淡定的看着:这女孩真是有够刚强的,明明意识都已经清醒了,可却不想让朋友担心所以强忍着疼痛。
这份勇敢,让他佩服。
而另一个女孩明明如此缺钱,可为了朋友却什么都不在乎了,她们这份友谊让他羡慕。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还好送来的及时,人不会有事了,一会处理好了你们再进来看患者。”
两人走出处置室,梦露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我叫渤黎,刚才言语之中多有冒犯,还请姑娘你海涵。”渤黎微微点头道。
梦露听完整个人都凌乱了:这什么情况啊?这不科学啊!难道这人真的精神不正常?是个半疯?一会儿不会又犯疯用语言攻击我吧??
不得不说梦露是幸运的,想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