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将军说的是。”马县令只好回应,而后便在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两个时辰后,玄岸看了看天空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应该可以出发了。
马县令点头到:是差不多了,我已经安排人手在大牢处,现在应该快到了。
正说着,县衙内走出一队衙役,押着一个手脚都绑上铁链的人,杂乱的头发,肮脏的囚衣,边走边挣扎,企图挣脱身上的这些枷锁。
两边的衙役只好架着他走,来道囚车前,强行把黄麒麟噻入囚车,任凭大喊大叫。
衙役来到马县令跟前:“大人,可以出发了!”
马县令朝着玄岸看了一眼,见玄岸点头,随即朗声说道:“出发!”
一切就绪囚车队伍,缓缓出发,向着菜市口走去!囚车前面两个衙役,一个负责敲锣,另一个负责吆喝“砍头喽!砍头喽!”
而早已等待在两边的百姓,听到锣响,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开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烂菜叶,臭鸡蛋,朝着囚车砸去!
囚车瞬间被烂菜叶,臭鸡蛋包围。
玄岸看着疯狂的百姓咂舌不已,但也能够理解,一些人群是因为确实受到过黄麒麟的迫害,当时衙门不管不顾,现在发泄也很正常。
另一群人却是单纯的泄愤和娱乐而已,因为在这个年代,并没有太多的娱乐,晚上还有禁宵。
而砍头这种事情在县城本来就不多,可遇不可求,能光明正大的打砸,当然不会错过。
再说对于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并不需要怜悯,就得让他死之前遭受曾经看不起的百姓的侮辱,就得让他屈辱的死去。
官府也默认这种方式,使百姓们发泄情绪,从而更方便管理,才能更安稳。
县城本身就没多大,从县衙道菜市口,也就一里路,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菜市口,此时的菜市口更是人山人海,菜市口中间,有一个简易的高台,这是在三天之内临时搭建的,事后再进行拆除。
衙役押着黄麒麟走向高台,让黄麒麟跪在案台前,等候命令。
马县令也跟着走了上去,看着台下嘈杂的百姓,压了压双手,让其安静。
马县令身穿官服,红光满面,清了清嗓子,拿起一个木制的扩音器,对着百姓们喊道:长山县的乡亲们!今天是长山县不一样的一天!今天是我们长山县县男黄麒麟,这个作恶多端的人渣的末日!
现在我宣读一下他的口供,与乡亲们共勉!
说着便拿起供词,宣读起来:
建安20年,15岁的黄麒麟,打死自己的侍女,草菅人命!
建安21年,王七新婚之夜,强行玷污其妻子,王七上前阻止,却被乱棍打成重伤,其妻子在被玷污后,自缢身亡!王七也因重伤不治,含恨离去。
同年……
建安30年,当街强抢民女,被城外驻扎的田冠将军发现,特派玄将军处理此事,而后交于本官,严查!
现证据确凿!因其罪大恶极,以权谋私,直接死刑!
马县令停顿了一下缓口气,而台下百姓一片沉寂,而后爆发出更疯狂的叫喊:“杀死他!杀死他!此人不死,天理难容!”
马县令看着爆发的百姓,满意的点了点头,双手下压,让百姓安静。
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