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推开门,对几人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不进门,在外面说啥呢。”
“没啥,聊几句而已。”温远说。
“咋样,他家来了多少亲戚。”
温远,“有五桌呢,不过,我估计二姐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他那一大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温母尖声,“咋了,还敢给你们摆脸色啊。”又说,“日子不好过也是那个死丫头自己活该。”
温华没说话,趁着那几人说话的空间,将李文静带进了房间。
温宁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想,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温父问她笑啥,温宁眼珠子滴溜转,说想到了件好笑的事。
温远则尽责尽职地扮演着告状小孩的角色,将齐家对温宁说的话,想打的小算盘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温父温母。
温母一整个暴起,对着齐家那个方向不停咒骂。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算盘珠子都蹦到我温家脸上了,还想进部队,送他去监狱还差不多。”
“一家子不要脸的贱货,还以为齐刚是个老实的,花花肠子在这呢。”
“还真说的出来,不怕被口水淹死。”
温父拉她坐下,“行了,你在这骂人家又听不到,不过是浪费口水罢了。”
温宁也说,“你别激动,这不是没答应吗。”
温母瞪她,”咋地你还想答应啊。”
温宁,“关键是我没这能耐啊。”
温母盯着温宁和温远嘱咐,“如果温安回来说了啥你们也别答应。”
温母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去齐家跟那群脸皮厚的大战三百回合。
啥叫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把齐英雄弄进部队是周正尧的责任。
屁个一家人。
温安能不能回来还是她说了算。
温宁,“我明天就走了,见不到她。”
她回来最主要的事情都没做成,还惹了这么一身骚,还是快点溜吧。
这才回来没几天,温父想留她多待一阵子。
“不了,我都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了,再不回去该写信过来催了。”温宁开玩笑说。
她回来这几天还没说过自己在那边的生活,他们这才知道她竟然当老起书育人的老师了。
温远怼道,“就你还能当老师?别误人子弟吧。
不用温宁出手温母和温父就帮她回击了。
温父,“你三姐成绩可比你好几百倍,别以为自己做不了的事全世界的人都做不了。”
温母,“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说小宁就比你大一岁,咋差距这么大,是不是怀你的时候我的肚子被门夹过了。”
温宁得意挑眉,温远独自疗伤。
大声控斥爹妈摧残祖国花朵的行为,并把自己之所以成为这个样子归咎于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偏心。
“我就是被你们骂傻的,还把所有好看的都遗传给了大哥和她,我和二姐得到的都是丑陋。”
温宁嫌他被伤的不够深,补刀,“不,你不只有丑陋,你还有愚蠢。”
愚蠢!
“啊,没天理了,欺负人,我要告诉姐夫说你骂我。”
温父默默补了句,“你姐说的不错啊,你以为告诉了你姐夫就能改变你丑陋和愚蠢的事情?你姐夫那么正直的人,可不会说假话,到时候伤的最深的人只会是你。”
温远生无可恋。
温宁丢了个赞赏的眼神给温父,“字字在理。”
温远狂吼,“杀人诛心,我要让大哥大嫂主持公道,大哥才没有你们那么坏。”
“你。”温宁不想让他死得那么难看,可拉不住一个年轻大小伙子的力气啊,她还没站起来呢,人家就跑到温华卧室外面敲门了。
“小心被修理。”温母也善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