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剑秋怕夏国良怀疑上平安镖局,也不得不亲自参加剿灭拐子帮的行动。
见这边大势已定,便准备趁着机会去庄园将夏青儿放了,免得夜长梦多,多生事端。
这边前脚刚走,谢武峰看到谭剑秋的小动作,后脚便跟了上去,他不会放弃任何去寻找平安镖局破绽的机会。
废弃庄园之内,夏青儿坐在房间内百无聊赖,谭剑秋只是将她约束在房间之内,行动并不受限制。
房内食物水果一应俱全,一点也不像是被囚禁之人,反而像是一个养在深闺的美娇娘。
余姑婆一路隐藏行踪,终于赶到这处废弃庄园,刚入庄园便察觉到此处有人,余姑婆心中惊惧不已。
此时的她犹如惊弓之鸟,已经有了草木皆兵的感觉。
本想转身就逃,却又没察觉到丝毫杀机,便准备摸进去看看情况再说,说不定是自己的同伙也悄悄逃了出来也说不定。
透过破孔的窗户纸瞧见一稍显忧愁的美人儿,双手撑着个小脑袋入神的想着些什么,余姑婆一眼便将其认了出来。
做他们这一行当的要很有眼力劲儿,有的人是绝对不能碰的,这便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所以财富与权力有时候本身就是一层保护的盔甲。
可惜这时候的余姑婆已经属于是穷途末路,这些平日里绝对不能碰的人,反而成了她此刻最后的救命稻草。
见到有如此天降好事,余姑婆狂喜不已,已经不再思考一向深居简出的县令千金为何会在这废弃的庄园里。
她运转真气,一掌拍碎房门,夏青儿惊的站立起来,只感到一股滔天恶意向她侵袭而来。
此时的她犹如脱水的鱼儿一样,感到快要窒息一般,压迫的她喘不过气来。
“哈哈哈,天不亡我余姑,夏国良的女儿竟然在这儿,真是天助我也!”
她皮包骨头的手掌犹如干枯的杨柳枝一样,似铁爪一般一爪向夏青儿抓去。
眼见夏青儿雪白的脖颈就要落入余姑婆手中。
一颗飞蝗石准确无误的打在余姑婆枯爪之上,一声痛呼,一声惊呼同时响起。
“是谁坏老婆子好事!”
谭剑秋来此本想将夏青儿放归家中,没想到拐子帮还有漏网之鱼,看起来还是条大鱼,索幸赶来及时,不然可就出事了。
谭剑秋一记飞蝗石打开余姑婆的手爪,运转飞鹰步瞬息之间转移到夏青儿身边,一把将其拦腰抱住,转身便跃出房间。
事发突然,此时的他并没有来得及蒙面。
虽然夏青儿没有见过绑架她的真容,但这股熟悉的男人气味和精妙的飞鹰步却被夏青儿一眼便认了出来。
此时的她只觉得安全感十足,并且体验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一点也没有生死危机的感觉。
反而两只手环住谭剑秋的脖子,谭剑秋一心救人,此刻心中并无一丝杂念,对此也毫无所觉。
他将夏青儿放在一边,双眼凝望的望着余姑婆缓缓说道:
“果然是一些上不了台面儿的东西,拐子帮的余孽,都该死!”
余姑婆眼见救命的稻草被人抢走,知道此刻已经绝无退路,只能将其擒拿到手才有一线生机,便无一丝侥幸的全力出手。
此时的她反而恢复了些许冷静,并没有被谭剑秋的话语激怒,反而讽刺道:
“嘿嘿嘿,平安镖局的少镖头金屋藏娇,一县之尊的宝贝女儿居然在此处和男人偷情,这要是传出去,啧啧啧,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呐!”
夏青儿哪里听过如此不要脸的话,顿时气的脸都发白了,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
谭剑秋却看得清楚,这老东西不过是想要用言语动摇他的心神,想要找出谭剑秋的破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