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只好闷头喝酒,不肯去思考陈丽梅说的这些,她觉得这些事情能不想就不去想,免得自寻烦恼。
“她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又不想对她讲。我们之间没有交流,我一直不知道她贪恋我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不过这几天我反省了一下,可能是我这三年被她养懒了,回家什么都不用做,没钱了她会给我,被她包养了三年。三年,我的雄心壮志都被养没了,一头狼被养成了一只宠物狗。”
白芸偷偷笑了起来:“你肯不肯像她养你那样养我?三年也行。”
“行,养你一辈子都行!”陈丽梅没好气的说,顺手把瓶里剩下的啤酒全干了。
“三年,一辈子可不行,我可不愿意一辈子和你一起,我会觉得恶心。”白芸陪着她干了。
“你看见台上那个吉他手吗?”
白芸往舞台瞄了一眼,然后问:“他们身上背的哪把是吉他?”
陈丽梅快被气晕过去,说:“你对摇滚乐一无所知,我约你的时候你不说?还好像很有兴趣似的。”
“我没说我懂摇滚,你也没说你要滚。”白芸懒得搭理她,自顾自喝酒听歌。
“你装模作样的听,听懂了什么?”
“你管我。”白芸继续自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