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都是我儿子。”石邦奇说:“喝酒吧,儿子们。”
“石大爷,我只比你小几岁呢。”韦坤甲不服气的说:“我们还一起读过书呢。”
“老子打鬼子的时候你在干嘛?天天在家抓麻雀,还有摆弄你父母流传下来不管用的药方。”石邦奇夹一口菜吃完,“你连母猪嘴巴生疮都治不了,和我不是一个水准哦。乖乖当我的儿子,保你吃香喝辣的,让你打骨牌天天赢。”
“石大爷,说得我都想打几手牌呢,手痒心也痒。哈哈。”韦坤甲话音刚落,石邦奇伸手过来吓唬他,有想打人的冲动。
“你是酒鬼赌鬼懒鬼饿痨鬼,幸好你疯了,不然饭都没有吃的。”石邦奇说得很得意,“你们几个是我的小弟小跟班。”石邦奇站起来转一下身,回到座位上,“韦坤甲,你门牙咋回事哦?”
大家的注意力和好奇心忽又回到韦坤甲说话都漏风的干瘪的嘴上。
“把你们都喝趴下了才说。”韦坤甲接着说:“你们酒量不行。”
“哟,给老子卖起关子呢。”潘老佳摇头晃脑的,捏着拳头,“老子喝酒了要收拾一下老爹,一定把他打个满地找牙。”
“你又想打谁?”石邦奇质问。众人都不解。
“不给我读书的人是谁我就想打谁,我当年就想考功名,结果,哎。”潘老佳接着说:“当年我读书成绩真好呢,乡里第一呢。”
“我没有不让你读书啊?”石邦奇以为是在说他。
“我说我爹,潘屁股。”众人忍不住笑起来,包括不明就理的潘小校呲牙咧嘴的。
“说起潘屁股,我倒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当年你读书是行,但你不是当官的料子。”马老黑接着说:“你适合到处闲逛,反正有吃有穿就行。晚上还可以给耗子超度,不是很好吗?”
潘老佳两眼放光,“对哈,老子明天就每家每户的守一毛钱。”
“这话怎么说?”潘老囧在不远处质问。
“你再杀一只鸡给我吃,我就说。”潘老佳很自信的,仰着脖子喝一大口酒把鸡骨头都顺进肚子里了。
“钱是拿来干嘛的?”潘小校睁开死鱼眼,笑眯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