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骑在黄鹤身上,一番神操作之后,黄鹤变得迷离了,不再激烈反抗,事后小李说:“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既然我选择和你说心事,就要把你拉下水,不然你会把秘密说出去的。”说完二人拥抱着,不在说话,不一样的体验,让二人半夜又来一局。第二天一起到办公室上班去,彼此心照不宣,彼此情义相通。
黄鹤一直在心里筛选适合小李的情郎,选来选去,最后还是觉得自己的弟弟适合他,决定找机会让他们见面。
王石大起来很晚,他听从母亲的教诲,拿着镰刀到了自家承包的山林边,试图杀出一道“血路”来,但旁边荆棘丛生,他进退几次,最终失败而回。母亲见空手而回的小儿子王石大,忍不住叹气。
在农村,不会干农活是致命的硬伤,没有女孩愿意嫁来,注定是单身汉。王母韦氏老太偷偷的抹眼泪,她到神龛边对着男主人的灵位说:“保佑我们的儿子勤快起来,不然以后没有人照顾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对于王石大,能拯救他的只有他自己,偏执己见是致命伤,而精神分裂是结果。
王石大把镰刀扔到堂屋,拿起斧头,就开始到昨天砍过的木柱的房间,随便看准一棵,就挥斧头了。传统十一头的木柱架,“咚咚”作响,这间房的瓦片不时因王石大的“神力”而抖落下来,刚开始邻居都好奇他家发生了什么事,后来见惯不怪了。
好心人感恩王父生前的为人和良好品格,自愿把自家多余的木材扛过来,特别是冬天,这样的情况就普遍了。
王石大除了兴隆街和威旁街赶场天出去“游荡”,其余时间几乎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好比见不得人的媳妇一样。即便他大哥拉着油米酱醋来,他也不会到门口扛一包回来,哪怕一壶酱油也不会提。他大哥对这个弟弟真是恨铁不成钢。
老太在厨房忙活,火坑里烧的就是王石大刚砍下来的木柱,老太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只能随他了。说得多了,可能会挨揍,老太太再怎么说也不想受皮肉之苦。
就像上天欠着王石大一样,他脸色一直都是铁青的,而且眉头紧锁,看不出他是快乐的。
他起来用洗粉洗了头,刀片折弯刮了胡子,在水龙头下冲洗一番,然后就坐等着饭吃。
“王石大,你家在哪里,王石大,你家在哪里?”王石大听到声音了,就跑到门口来看,见两位警官喊自己,此刻是清醒的王石大,躲到门背后。领路的小组长说:“石警官,王警官,他家就是这,我要去堂祭,就不陪你们了,改天到我家来,我和二位领导喝一杯。”
“王组长,谢谢你带路,你慢走。”王警官客气说道。王组长招手示意“再见”后转身就走了。
“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我们是乡派出所的,有人在家吗?”石警官和王警官交替呼叫,老太用围腰简单的把洗菜的手抹干净,就出来堂屋看究竟,见是两位警官,就客气的把板凳搬来给客人坐着。
王石大这时才从门背后跳出来,“二位警官早。”王石大说完,也找两个草凳叠起来坐着。
“大妈,你不用担心,他没有犯法,我们只是来登记一下,他从县城来乡里居住,我们登记一下好管理。”王警官说。
松了一口气的老太韦氏,这才想起拿水烟筒过来。王警官烟瘾不大,只抽纸烟,而石警官就烟瘾大,接住水烟筒后就先咕噜咕噜的吸了几口,似乎才缓过劲来。
“大妈,我们问什么,你就回答一下。”石警官对着老太韦氏继续问:“他多大了?”
“二十一了。”老太韦氏回答。
“姓名?”王警官问。
“王石大。”老太韦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