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瞌睡大,石邦奇游山玩水一天了瞌睡也大,他趴在猪身上太累了,大概在天快亮的时候就醒了。他走到房间,张氏闻到一股猪屎气,就醒了。见到他想爬到床上去,张氏立马起来,“邦奇,你不要到床上去,我先给你换裤子,来,乖,好宝宝。”
张氏怕他生气了不好对付,就温柔的和他说。石邦奇听到好脱裤子,马上把裤子和鞋子脱了扔到院坝里,张氏小声说:“邦奇,以后你还是把裤衩穿一下,家里还有女儿,未来还有儿媳妇,你全身都不穿,很尴尬。好不好?”
“我有裤衩的,是黑色的。”石邦奇天真的说。张氏把洗干净的制服丢给他。
张氏对石邦奇也是无语,明明全裸。看来要逼迫他穿才行,他觉得穿内裤是束缚,特别是当上疯神之后。
石登华去接张莎莎来,见石邦奇还在睡大觉,就用马尾草在他脸上划来划去,只见他脸巴狰狞,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咔嚓一声,他的单人床塌了下来,他摔到地上了。
石登华和张莎莎已经笑得前俯后仰,石邦奇不知道是儿子恶作剧,东看看西看看的,“是不是鬼子来了?”
“父亲,是鬼子来了。你要不要去街上?”石登华强忍着笑意挤出了几个字,“父亲,走呢?”
“走嘛。”石邦奇走到张莎莎跟前,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
“父亲,登华,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张莎莎在问。
“能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老爹估计把你忘记了。”石登华说。石登华和张莎莎想起床散架了,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果不其然,石邦奇盯着张莎莎问:“你是谁?你咋那么脸熟呢?你来我家做客吗?老婆,老婆,快做饭吃了,有客人。”
石邦奇跑到厨房搂着张氏,“家里来客人了,做好吃的。”
“那是张莎莎,你的儿媳妇。她要和你一起去威旁去。”张氏把他的双手拿开。不然让儿子看到了很尴尬,关键是他的手在不该放的位置上,胡乱搓揉,上下都进攻。
张莎莎和石登华走过来,看到这一幕,马上转身走开,“父亲和母亲还是很恩爱的了,都几十年后夫妻了。”
石登华见张莎莎这样说,自己也是很尴尬。主要是父亲和小孩一样,有点不分场合。要是结婚的时候他这样就尴尬了,虽然亲朋好友都尊重他,但这样做就有点掉份。
石登华和张莎莎退到大门口,故意大声喊叫,“父亲,走,赶场去。”石邦奇才如梦般醒神过来,“走,老婆赶场去。”
“不去了,我要干活。你和他们去吧。”张氏说完,石邦奇走到堂屋,又跑回厨房抱着张氏乱揉几下,才离开。独留张氏在那难受。
走了一会,张莎莎对着石邦奇说:“父亲,你走慢一点,不要走那么快了。等一下不要在街上睡着了,那你就不帅气了。”
石邦奇在路边跑来跑去,大汗淋漓。他警服的扣子扣得紧,石登华给他解开风纪扣,给他一把简易的纸扇,教他怎么扇风。
才扇了两分钟,直接把扇子仍在路边的悬崖下。石登华和张莎莎不住的摇头,好气又好笑。
张莎莎说:“父亲,你现在记得我了吧?”
“化成灰都认得,你是我女儿,我咋会不认识?”石邦奇拿着塑料玩具枪对着地上的一只蚂蚁,头也不回的,“你好久生孩子哦,我想抱孙子了。”
“你想抱孙子也要女儿结婚了才有,还有二十天,我们就结婚了,到时候就有了。”张莎莎开心的说。她想到那天,石登华和她在房间里弄了半天都没有成功,搞笑死了。
“你嫁给谁嘛,我要见一下新郎官。”石邦奇说。
“你看在我旁边的是谁?”张莎莎指着石登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