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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忽然从梦中惊醒坐了起来,看了看四周,惊魂稍定。
一袭黑丝鬼魅般从外面走进来,走到床边,柔声说道:“你先安心养伤,既已定亲,我们名义上已有夫妻之名,我不会拿你怎样的。”
眼前的女子似乎少了往日的戾气,多了丝柔媚。
我一定还是在做梦,哈哈,她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客气。
“我跟你说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真的脱衣服了”男子说完就将那披在身上的里衣退了去,露出了自己前两日赶工缝补的裤头...
低头看了眼,什么情况?梦里裤头都这么真实的么?而且还有点昂首的味道...
......
“啊,登徒子”
“啊...”
两人同时惊叫出声,这特么不是梦,我掩门了,你咋进来的?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意进入男孩子的闺房?你想干嘛?
男子疑惑间赶紧穿上里衣,并将床边的外套披了起来,紧衣系带。
而另一边,一袭黑丝早已捂着脸跑了出去。
本来大早晨的睡不着想过来关心慰问一下,他昨晚回来睡得那么早,晚饭都没吃,兰儿说他从屋内锁了门,中午的药、晚饭和药都没吃。
又因为贾神医和爹都交代过药不能停...
这才心急的情况下想进屋去看看情况,床边上见他说梦话很害怕的样子,而且细看额头都出汗了,难道他病了?
因为有些事 势必要和他说清楚,免得他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所以心急了,本想再稍近一观
谁知接下来大反转,他居然冲着自己脱衣服......
登徒子,臭流氓,色胚,你怎能如此?气死了,更是羞死了。
本来自己都又一次暴起了,但是想到他那梦里害怕的呓语,醒来后看到自己的那惊惧反应,不用猜他在梦里肯定也是怕极了自己。
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女子感到一丝心伤,认真的反思起来。
最开始擂台上他抓自己那里的时候可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甚至表现出的是银荡和疯狂。但是自从在回春堂醒来后,她可以确定,他的眼里已经没有那初见时的银荡和疯狂,有的只是桀骜和不驯,还有读书人的优雅。
仿佛换了一个人
当然,还是有那么些贱贱的。可是为何仿佛自己下不去手了,不光是害羞,作为江湖儿女,安能是你可以利用脱衣服果体就能吓到的?况且他的衣服并未全部脱下,里面还有个造型奇怪的里衣...
仿佛自己不忍心再打他了似的
的确,他因自己都得了离魂症,又两次被自己打的那么惨,甚至梦里都产生了阴影。爹说得对,自己闯的祸要自己承担后果,他因我累于此,我岂能不管不顾,我要对他负责么?
女子落荒而逃的短时间内想了好多...
男子下床后出了内屋,看见外屋的门开着,两个凳子倒在门边。
又拍了拍自己的脸,真的不是在做梦,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明亮了,估计时间寅时刚过。她不是来打我的?
屋檐下,在他身旁,兰儿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姑爷,你以前一定很喜欢小姐的,记得那天你在擂台上,宁可被小姐打死都要非礼小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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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说话?
身旁小菊立刻帮腔:“是啊,姑爷已经跟小姐定亲了,你一定不希望小姐嫁给刺史府或她不喜欢的人吧”
闻此言兰儿欲言又止,无声的低下头。
......
“你们小姐她..喜欢我?打是亲?骂是爱?情有独钟上脚踹?”
男子疑惑的轻声自言自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