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熠抬头望去,发现是刚分别不久的江舒窈,快步上前问安:“母亲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江舒窈拉着他的手,直截了当问道:“你对谢姑娘谢容殊怎么看?”
阮景熠也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儿子自然是倾慕谢家姑娘的,还要劳累母亲去谢家帮儿子问清楚她的意思。”
江舒窈被他的一波直球打愣了,寻常人被问到亲事,不论男女总归是各种羞涩含糊,没想到自家儿子承认地那么快。
不过很快她又回过神来,高兴地拍着阮景熠的手:“哎呀,真是太难得了,我儿终于开窍了,好!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母亲就递拜帖去谢家,明日登门替你问清楚谢姑娘的意思。”
“母亲,其实不必如此着急,慢慢来便可。”阮景熠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
江舒窈却不这么觉得,俗话说“一家有女百家求”,她若不抓紧点,这即将到手的儿媳妇如果被别人抢先定下,到时候悔得肠子青了都于事无补。
这么想着,一阵紧迫感袭来,敷衍地拍拍阮景熠的手嘱咐道:“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交给母亲便是。”
随后,一阵风似的火急火燎夺门而去,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阮景熠失笑摇头,随后又回到书桌前不知写了些什么。
等到墨迹晾干,将两张纸折叠好,其中一张纸装入信封盖上蜡封。
随后拿着信和纸,进入藏室拿着一个小紫檀木匣子出来,叫来小厮:“砚初,你亲自去一趟华云院,将这些东西送到让丫鬟交给四妹妹,把她的答复告诉我。”
砚初小心翼翼地接过信,快跑着向华云院而去。
华云院
阮静妡将今日之事一股脑倒腾给母亲后,又恢复成往日没心没肺的样子,刚到华云院看见桌子上香味斋的各色点心果子之后,什么烦恼全都没了。
她看着这个好吃,看着那个也是精致得不得了,忙不迭地拿起她最喜爱的牛酥落蕊尝一口,嗯——还是原来那个味,奶香浓郁、入口即化,不愧是她喜欢的吃食。
就在阮静妡徜徉在美食的海洋中,外头传来丫鬟的声音:“姑娘,大公子身边的砚初送来些东西,让您看了之后给他回答,他好带信回去给大公子。”
嗯?大哥特意让人给她带东西来,真真是天上下红雨了。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