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妡想到在京中一向名声甚好的锦宣侯府:【锦宣侯府除了孙彦礼,难道还有其他的大事?】
【他们家的事那是讲个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呢。】系统鄙夷地嗤声道。
【那就挑重要的事情说来听听。】因着大姐姐的事,阮静妡还是想多了解下锦宣侯府。
系统思索了一番:【说到锦宣侯府,那就不得不说说他家三年前去世的老侯爷了。你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不是突发旧疾,意外过世的吗?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
当时还特别轰动,皇上感念老侯爷驰骋沙场、为国尽忠不易,在老侯爷出殡时特地前去送了一程,那可是极大的荣耀啊。
【什么旧疾复发,那都是骗人的!他是马上风发作死的!为了掩人耳目,才说是旧病复发。】
被迫听了一耳朵污言秽语的阮静妤和阮静姳恨不得立刻去洗洗耳朵,这家是从根子上腐败了。
【马上风?那是什么?骑马的时候扑了阵风,被风吹得过世啦?】阮静妡十分不解。
系统意识到眼前不是主人那个纵横瓜田多年、百毒不侵的,而是一个只有十三岁、单纯无知的娇滴滴小姑娘,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系统随意敷衍道。
阮静妡却觉得很有意思:【但是侯府里说老侯爷是在府里过世的,没去骑马呀。而且一阵风能把人扑死,那得多大啊。】
【难道被龙卷风卷到天上去的?但那个时候也没听说京城附近出现过龙卷风呀。】阮静妡不停地催促系统,【你快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宿主,董先生来了,我们还是等你下课再说。】系统赶紧找个借口隐遁而去,任由阮静妡怎么呼唤都装死不出现。
阮静妡一脸无趣,刚说到兴奋之处就走了,真是的。
心中想着事,但不妨碍她插花,又随意挑件几枝桔梗花插入花瓶。
“四姑娘今天这花插得倒是有几分入门之相了。”董先生满意地赞叹道。
阮静妡打量自己面前各种颜色齐备、胡乱摆放的插花,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有什么好的。
董先生却大加赞赏:“这由暗到明再过渡到偏灰暗的色调把握得不错,似是一位忧伤的姑娘展颜微笑后回归幽怨,连这过渡都极为顺畅。”
“很不错,四姑娘上了我这么久的课,终于是开窍了,我也总算不用砸自己的招牌。”董先生心情极佳地宣布,“今日课程就到这儿吧,三日后我们再继续。”
阮静妡虽然怎么都没看出自己的插花究竟好在哪里,但是听到先生叫放课后便把这事抛之脑后。
“两位姐姐,我先回去啦,下午顾先生的课再见。”说着,便一溜烟地小跑出去。
“慢点跑,别摔着!” 阮静妤担心地望着他远去。
“姐姐,我们也快回去吧,还要跟母亲讲今日的课业呢。”
阮静姳虽说的是课业,但阮静妤明白意有他指,是该好好跟母亲说说那腌臜侯府的事情。
二人收拾妥当后携手去往三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