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意外?”冯莹抬起身子,盖在身上的薄毯轻轻滑落,露出半边裸露来。
陆云谏眸子淅深,低下头去,含住玉兔,含糊道:“不会,那位准备了两年,定要一分高下的。”说完不待冯莹再问,大口吮吸起来,冯莹身子一软,躺了下来。
八月中,京中出了件大事。贤王私募军队,私铸兵器的事被威远候和陆均衡一同告到了御前。皇上振怒,贤王百般抵赖,但当把贤王从苗地及西南等地倒卖的匠人及在山中铸兵器及操练的证据摆在眼前时,贤王及其一党知道大势已去。
贵妃娘娘知道儿子犯的是死罪,把头磕得鲜血直流后,为儿子换来了贬为庶人,永不得入京的结局。
又过了几天,派人押解贤王离京的匆忙来报,那贤王路上被人劫持了去。
皇太孙看着桌子上的飞鸽传书,冷笑道:“嗯,果然贼心不死。他若是老老实实地走,孤还会保他一生吃穿无忧,即如此,别怪孤心狠手辣了。”
“去告诉陆五,可以了。”
罗洪领命而去。而一队人马和几只信鸽也从陆家向着西北而去。
一直遍寻不到的贤王,居然带着兵马出现在年底的宫宴上。据说那贤王手拿宝剑,直指皇上,细数着太子的无能和自己的努力,责怪皇上宁愿把这江山交给一个小儿也不愿交给自己。一时间大殿被贤王带来的人围的水泄不通。
就在贤王准备向着皇上动手之时,突然陆云诚带着兵马从暗处而来,反把贤王的人围住,而之先跟在贤王身后的人倒有一半换了方向。
贤王大惊,带着死忠拼死抵抗之后,终不是精锐兵马的对手,束手就勤。
皇上雷廷大怒,不仅治了贤王死罪,还把支持贤王这次起事的镇北王手下副将,五皇子的娘舅一同治罪。连同五皇子娘舅家和上次没有深究的贵妃娘娘一家一同治罪,男丁斩首,女人充官妓。
端王更是以最快的速度,申请去了封地。
一时间,京中风声鹤立,那菜市口的血腥味直到春暖花开之时方才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