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妮桑听到婆母这样说才意识到问题也许不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于是有些无措在张嘴,“母亲,原是我的不对,我不知道……”
“没关系,你们都不用自责。其实这样事我是知道的。”太夫人喝了口茶慢慢说道。
两人一愣,一齐向太夫人看去。
“他两人日日在后院中练冰,我原以为是两人……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是我想多了。大家都是亲戚,都是在自家院中,没什么。况且练的时候又是丫头婆子的在身边。你也不必太紧张,反而让他们两个不舒服。”太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茶递到曾氏手中,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阿氏,你去迎迎你表妹,雪天路滑的。”太夫人支走阿妮桑。
见阿妮桑走了出去,太夫人才轻声与曾氏道:“他俩第二日去练习时我便知道,之所以没告诉你,一则你这几日忙的不可开交,再则既然他们自认为悄悄练习那还是少一人知道的好。”
“只是我会意错了,我原以为亲家少爷是对莹姐儿有意,便想着观察一下也好,没成想是这么个原因。”太夫人自嘲地笑笑。
曾氏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但也是儿媳失职,竟没发现这件事。”
“你发现什么,我让素心出面处理的,不知道的人自然不知道。”太夫人乐呵呵地道。
“原来母亲有这个心思,经您这么一提,我倒是也觉得亲家少爷与莹丫头也很般配呢。”
“不成,别说这是个误会,便是真的也不成。”太夫人摆手道。
“为何?”
“孩子是个好孩子,虽说到咱们家没几日,但品行、相貌都尚可,只一条,就是太远了。若将莹姐儿许给她,也许我这把老骨头这辈子都难再见莹姐儿一面了。”太夫人看着曾氏接着道:
“之先我没想到这一层,只觉得真可以亲上加亲,后来想到这层便觉得不妥。但看她们玩的高兴,且离冰球赛也没几日,因而,亲家少爷央着阿氏让他带莹姐儿去青山寺练习,我便装着不知道了。”
“原来如此,母亲说的正是这个理,苗地山高水长的,这老二和阿氏带着孩子回来一次都是十年的光景,更别提嫁出去的姑娘了。”
“正是这个理。”太夫人点头。
“母亲放心,明日媳妇定细细相看之先与您说的那几家,定给莹姐配个离家近、人品好、家里和睦的”曾氏道。
太夫人这话极爱听,高兴的一个劲点头。
两人正说着话,冯莹带着春棠走了进来。